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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薄明R(帶傷做愛、海邊野合) (第5/5页)
看著我,輕笑一聲,有問必答地道,「歷任『僕人』都是瘋子,前任僕人那傢伙讓自己的孩子互相殘殺,現任僕人則殺了情同親姊妹的青梅,接著又去殺了『母親』,妳不會被她的『優雅』和『親切』給騙了吧?那些不過是她為求目的、控制他人的手段罷了。」 「那你還記得她受封『僕人』席位時的場面嗎?」 「記得,妳問這個做什麼?」 我輕咳一聲,伸長手從背包拿出一張畫片--裡面的他穿著白色毛領連帽大衣和紅黑色調的稻妻服飾,最吸引人的自然是那雙不怕天寒地凍的潔白膝蓋跟小腿。畫面只有一幀,這件服裝便讓全網沸騰。 他的穿著明顯跟身旁那幾位形成對比,是因為沒戴帽子就沒有安全感?又或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比較高大?紫薯貓貓,一夜之間變成了小企鵝,還是會咬人的那種。 流浪者調侃道,「真沒想到,妳會對那個裝扮感興趣。」 「因為這是我在喜歡上你之後,再一次與你的過去相遇嘛。」 在流浪者還是執行官時期,我對他並沒有感覺,如今心境跟關係都變了,每一個有關他的訊息,對我來說都能更了解他一些。 關於他在至冬的故事,我擁有的資訊量並不多。 腦海浮現一雙走在雪地裡的裸足,還有開往至冬的船隻,以及後續他面對的一切,痛苦的實驗,成神的改造,失去尊嚴和自由,往著自毀直奔而去,裡裡外外被鞭笞得體無完膚,再從空中墜下。 最後什麼也沒得到。 我視野內的湛藍海洋逐漸模糊。 本來是想調戲他的,反而被一陣沒來由的心疼情緒淹沒。我聽他無奈地輕哼,捧住我的後腦勺吻上,連同眼淚一起佔有。 「不要凝視海邊。」流浪者低聲說道,「看著我。」 少年欺身壓上我,以正面姿勢深深進入我體內,一邊插一邊哄,聲音溫柔得讓我越哭越難以自拔。表面上看似被他欺負cao到哭,實際上他根本沒施什麼力,只是停在體內溫存,讓我汲取他的力量。 自從膝蓋受傷以來,我們就很少用背後式,他抽插了幾回後,把我翻過身壓在睡袋上,我剛想提醒他腿傷,他便抬起我受傷的右腿,往大腿內側一咬,笑著說,「放心,不會壓疼妳的。」 流浪者調整角度,以側邊後入的方式貫穿窄徑。經歷一晚的情事,我早就被cao得脫力,只能靠在他懷裡,任由他主導交合的步調跟節奏。 在我因高潮顫抖後縮時,他輕壓我被cao得隆起的腹部,白濁將子宮內射滿,內外同時施力,潮點脆弱痙攣,有瞬間白光佔據視線,整個世界安靜了下來。 只剩下海浪拍打岸邊的沙沙聲,還有他模仿人類呼吸的輕喘。 「沒事了,我已經不痛了。」流浪者在我耳邊說道。 不痛了。原來如此。我顫抖地索取他的吻,藉此印證他的話。 陽光照在身上,跟他一樣溫暖。 是啊,冬天已經過去了。 於是天氣逐漸回暖,塵歌壺裡的植物也添上了新綠的色彩。 我坐在化妝桌前,打開自己的首飾盒,「阿散,過來一下。」 我隨手拿出兩支髮夾,人偶不明所以的靠過來,左側髮鬢被我逾越又不失溫柔地別上髮夾,露出白皙肌膚和耳朵,昔日總是被髮絲掩去的紅色眼影如今倒是更加明顯,看起來更加乖巧了。 突如其來的親暱舉止讓他僵住,但沒有等到我更進一步的動作,這才意識到她原來我真的只是單純在別髮夾。 「不愧是阿散,這樣也很適合你。」 「擺弄我的髮型,很好玩嗎?」 「天氣變熱了,夾起來涼快些。」 「別老做多餘的事,我是人偶,天氣不會對我有影響。」 「但你臉都紅了,明明很熱吧?」 「……」 「你看,熱到連耳朵也紅了。」 「……」 「嘿嘿,走,我們去採鰻魚跟海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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