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华丽枷锁下的清醒沉沦 (第2/3页)

    只要我想。

    －

    “上官凛。”

    我告诉jiejie这个名字。

    我坦诚欲望，直视欲望，不惧任何眼光与评价。

    如我所想，jiejie对我的态度更差了。

    我让jiejie难受了，我在这一刻憎恨自己的出身。

    说完要说的话，jiejie走了，走之前她给我送来一杯咖啡。

    jiejie整人的招数好烂。

    但她的头发很香。

    她把那杯加了料的咖啡摆我手边时，头发刚好从肩上滑落，发丝在我眼里轻晃，我闻到那股记忆中的淡香。

    我想起一件事。

    我不知道jiejie有没有印象，在某个初冬清晨，那趟开往学校的公交车上，她曾枕过我的肩膀，在我肩上安然入睡。

    －

    jiejie没待几天就回波士顿了，而我也回到学校，继续枯燥无趣的大学生活。

    寝室四个人，三人都有女友，每天晚上我听着他们聊电话打视频，嘴里喊着宝宝老婆，一个比一个rou麻粘人。

    挺烦的。

    我翻身，把耳机塞进耳朵，加大音量播放。

    “You’re　a　perfect　lover”

    你真是个完美情人

    “Now　what’s　the　matter”

    叫我如何是好

    “Baby　boy　don’t　put　on”

    不要伪装

    “How　you　turning　me　on”

    你是如何让我蠢蠢欲动

    这个歌单全是jiejie制作的歌，她似乎偏爱这种黏糊糊的曲调，像暧昧的拉扯，也像极致的性爱。

    仿佛能透过这些音符看到一个雾蒙蒙的下雨天，摇晃的昏黄灯光下，被手掐住的脖颈往后绷直，颤巍巍地抖，细白脚腕被抬至后腰，大腿内侧的青色纹身随着摩擦的动作烙下一片浅浅红痕。

    很喜欢。

    喜欢到想把jiejie关起来，藏在我为她打造的宫殿里，只做属于我一个人的艺术家。

    －

    再次见到jiejie是在半个月后。

    那天是跨年夜，我跟几个室友约着去酒吧，到时就看见jiejie在那儿。她们那桌在露台外面，风挺大，吹得她的长发轻轻扬，jiejie笑着，把吹乱的发丝别到耳后。

    我看得入神，身旁室友拍了拍我，问我是不是认识的。

    我说那是我姐。

    他们一听来了劲，七嘴八舌问jiejie的事，问她多大，有没有男朋友……我一句没搭理，找借口离开。

    去了露台外面抽烟，恰巧在那会儿，听到jiejie与蒲聿烁的对话。

    我隐在角落，听蒲聿烁跟她说了好多狠话，jiejie气得眼睛都红了。

    jiejie讨厌他。

    可是jiejie太善良，她不懂得如何惩恶，那便由我代劳好了。

    两天时间，我搞清楚蒲聿烁头上那道疤的来龙去脉，才知道当年被推翻的乌龙新闻才是事实真相。jiejie该受了多少委屈？被猥亵的是她，被推出去做挡箭牌的也是她。

    那些伤害jiejie的人，怎么还能舒坦潇洒过日子？

    这不该。

    有段日子，父亲跟蒲家来往密切，周末两天安排的娱乐活动他都带上我，我跟蒲聿烁也在那段时间频繁接触，他这人心思说浅也浅、说深也深，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