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李】我生如飞蓬_旧容(上)(if天降线/得道老谢老李夹很多小谢小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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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容(上)(if天降线/得道老谢老李夹很多小谢小李) (第7/8页)

烟寻了个地方安安稳稳放好。谢云流这才有空好生打量这把和他那非雾同出一源的剑来。问及李忘生何时得的,才从他语中知晓师父与他怎逢得面。再往前推,便是吕祖铸剑之时,本意是作一剑,不知何故却有两剑同出。其中一柄非雾予了谢云流,他自是爱剑如宝欢喜非常,可那剑虽肯认他为主,却不言不语,拔之不得。

    李忘生本自柜中取了道袍来,闻言亦疑道,怎拔不得?谢云流便把非雾予他一见,道是就连师父也拔它不得,强施外力,恐就毁去了。

    好在终是解了这两剑之怪。推来时日,正是将非烟予了他后,非雾便也自开,从此亮刃自如,已成他佩剑在侧。言语间便要拔之予李忘生瞧上一瞧,可甫一握上非雾,面上却是一僵,竟又拔不得了。李忘生见他面上风云变幻,终是忍无可忍,对剑道是我又未欺它,你待何故?这话中不知是语非烟还是李忘生,应是先前取了非烟对弈之故。

    李忘生半晌也只问是,师兄可是在与剑作谈?谢云流便称是,剑有生,自有语,所谓相剑便作如是。李忘生却听之不语,原是短短时日谢云流已让他见识了嘴上功夫,一时也不知他是否又在说笑。

    见此,他便又真假参半地逗他是:将来内景经习得好了,自可与剑对谈。他若真是信了也无妨,总归是一心向道,好事一桩。却哪里得知,期年之后,李忘生已修得内景经三重,前无古人,百年之内恐亦无来者,可执剑问去,仍是一语还空。

    纯阳宫多了个二师兄的消息不日才遍传。李忘生自是吕祖从尘中牵来,本念着年方十三,虽全然算不得年长,亦恐过了习剑入道的年岁。莫说除内功、剑法、轻功之外,还要自十三年间食惯的五谷杂粮中抽身修得辟谷,相比之下,读经抄卷竟也算最易了。

    可吕祖算来命中之徒,又怎可言资质平平?谢云流自是天纵奇才,旁人若在他这般年岁,修得他一半便已可语江湖新秀,不日待作一方天骄。李忘生有他做师兄,恐如日遮月,如海覆江。谢云流听来便作一笑,旁人如何看,能移李忘生道心分毫,他便将名倒来写。

    若真一件件说来,读经抄卷自是人人做得。可那经书晦涩,爱读者寡,堪懂者亦近于无,李忘生未语点灯熬油苦背字句,却总读来便记,稍有惑处,也得通达。至于内功修习,更是渐入佳境,进境之快恐令旁者望尘莫及,已堪天予灵性,常人不欲与之作比。况且他偏生又非那急躁之人,根基稳健不入旁门左道,扎扎实实不语投机取巧半分。

    至于修剑,那便是苦功二字一半,悟性非常一半。先前谢云流倒还耐着性子日日陪他修行,待知他这师弟属实是那风雨不改晨起习剑之人再忍不得。李忘生若有不懂,还要往剑气厅朝他请教一二,平白没了躲懒酣睡的日头愈多,便又成了那一去山下不知几日返的浪子游云。一朝归山便指点李忘生一二,算着应是够他再练上个几天,才又抽身而去。

    未有练剑阅经时,李忘生也多是入定悟道,自有所获。时日一久,这位言寡性静的二师兄脾性何如便被认了个透,几多弟子有种种困处,他也不吝解答一二。谢云流自是惯常捉不得衣袍一角,些许宫内俗事便也予他经手。

    若说何事习得最缓,许还是辟谷。谢云流恐他贸然断食坏了身子自是不好,不可急于求成,便叫他渐日少食,徐徐修之。隔几日便从山下为他带些糖酥糕点,倒不拘他吃上几口便罢,只作是乐此不疲。

    先前李忘生初到华山,本想着他这小公子自小仆从众多,哪里懂来如何做得吃食。可待他两臂一抱瞧他自行取米入水煮了粥来,言说粗茶淡饭早先已请教家中,自可做得。谢云流便陡然生了无聊,本欲看他难得手忙脚乱慌里慌张一回,这般镇定自若倒叫他没处得趣儿。

    谁知那白粥虽煮得火候正好,到头来却进不得腹中。原是盛来碗中予他二人,只一会儿功夫那碗便已热烫非常,李忘生未修内功,体近冷热自是如常,端得一下便被狠狠一烫,碗盏落地即碎,一片狼藉,人已是愣在原地半晌未动。叫谢云流狠憋着笑给他拿药涂了烫红的一块皮rou,李忘生观他忍的辛苦,已淡淡道,师兄要笑且笑吧。谢云流肃着脸说是有甚可笑,随后笑便惊得门口值守的弟子险些一蹦三尺高。

    如此种种,终还是盛了粥端碗予他,恐他平白再添烫伤。李忘生自有法子,很快便与做膳的弟子学懂了要用布巾垫着,再往后更是内功修成,再不惧这区区碗盏热烫,叫谢云流那点乐子又少了些去。

    李忘生日日充实,不怠一毫,谢云流自是难寻踪影,如云随飘。时日淡如水,一朝便东流,三年不短不长,也足够让一将将入道的道子习有所成。谢云流知他不爱下山入世,唯是执剑有神,对弈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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