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盗墓者的经历)_第十九章 关东军地下要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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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关东军地下要塞 (第3/7页)

这里面藏着什么东西,今天的事已经把我们折腾得够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我当下提议,多绕些路从另一边去要塞的出口,不要从那个小孩跑过去的通道走。

英子最怕鬼神,点头同意:“多爬十里坡,都好过撞上鬼砌墙。”

胖子不以为然:“老胡,我发现你现在变了,自打你从部队复员之后,就不象以前那么天不怕地不怕了,畏缩不前可不向你的作风啊,怎么今天英子看见个小孩跑过去,你就要绕路?我跟你说,要绕着走,你们俩绕,我可走不动了,我就从近路过去。想当年咱们当红卫兵,上山下乡的时候,你说你怕过什么?那些年除了毛主席,你说咱服过谁?”

我一时语塞,好象确实是胖子说的那样,以前的我是天塌下来当被盖,自从参军开始,直到中国对越自卫反击战,身边的战友牺牲了一个又一个,我真真切切见到了无数次的流血与死亡,实事求是的说,我现在的确变得有些婆婆mama,做什么事都免不了瞻前顾后,难道岁月的流逝,真的带走了我的勇气和胆量。

我对胖子说:“咱们现在都多大岁数了,比不得从前了,咱当红卫兵那些年确实好勇斗狠,看谁不顺眼就揍谁,可那是个荒唐的年代,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可笑可悲。”

胖子说:“可是至少在那个年代里,你战斗过,冲锋过,我真他妈看不得你现在这种吓吓叽叽的样子,你还记得你十六岁生日的时候,我送给你的笔记本上写的那首长诗吗?”

那个笔记本可能早被我擦屁股了,而且那些年胖子送给我很多笔记本,因为他老妈是后勤机关的干部,家里有得是各种笔记本,我实在记不起来有什么长诗了。

胖子见我想不起来,便说道:“我背几句你听听。”胖子的普通话很标准,他人胖底气也足,朗诵起来,还真有点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音员的意思,只听他朗声说道:

公园里一起“打游击”,课堂里一起把书念。咸阳路上“破四旧”,井冈山一起大串联。

在埋葬帝修反的前夕,向那世界进军之前!收音机旁,我们仔细地倾听着,国防部宣战令一字一言……

在胖子慷慨激昂的念出第一句之后,我就立刻想了起来,这是一首叙事长诗,题目叫做,当年在红卫兵中广为流传,我们太熟悉这首诗了,在我们俩当红卫兵的时候,何止曾一起朗诵过百遍千遍,那是我们最喜欢的韵律,最亲切的词语,最年轻的壮丽梦想……,我的心情激动起来,忘记了身在何处,忍不住攥紧拳头,和他一同齐声朗诵:

……在那令人难忘的夜晚,战斗的渴望,传遍每一根血管。

父辈的热情鼓舞,激动了我们的心弦,我们是军人的后代,要驰骋在战火硝烟。

在这消灭最后剥削制度的第三次世界大战,我俩编在同一个班。

我们的友谊从那里开始,早已无法计算,只知道它,比山高,比路远。

在战壕里,我们分吃一个面包,分舐一把咸盐。

低哼着同一支旋律,共盖着同一条军毯。

一字字,一行行,领袖的思想,伟大的真理,我们学习了一遍又一遍。

红旗下,怀着对党的赤诚,献身的热望。

我们紧握枪,高举拳,立下钢铁的誓言:我们愿,愿献出自己的一切,为共产主义的实现。

在冲天的炮火中,我们肩并肩,突进敌人三百米防线,

冲锋枪向剥削者,倾吐无产阶级复仇的子弹。

你记得吗?我们曾饮马顿河水,跨进乌克兰的草原,翻过乌拉尔的高原,将克里姆林宫的红星再次点燃。

我们曾沿着公社的足迹,穿过巴黎的大街小巷,踏着的颤点,冲杀欧罗巴的每一个城镇,乡村,港湾。

我们曾利用过耶路撒冷的哭墙,把基督徒恶毒的子弹阻挡,将红旗插在苏伊士河畔.

瑞士的湖光,比萨的灯火,也门的晚霞,金边的佛殿,富士山的樱花,哈瓦那的炊烟,西班牙的红酒,黑非洲的清泉……

这一切啊,都不曾使我们留恋。

因为我们都有钢枪在手,重任在肩。

多少个不眠的日日夜夜,多少个浴血的南征北战。

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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