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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孕夫搞事,生子描述,他人内检 (第4/8页)
兜起时被大腿顶回去了一点,甘宁浑身打颤,拽着你衣襟的手背上鼓起条条青筋。
现在的他稍被挪动一点就是折磨,但他作死搞出的仇家又多,决计不能真的生在街上,你不得不尽快将他抱回去。行走间一起一伏,胎头就撑着甘宁的前列腺摇摇晃晃,在人生从未有过的大痛之中混入了要命的甜头。
女人为了生育,小腹里神经生得少些生存几率才大那么一点,即便如此,一代代下来也一样都是在鬼门关徘徊。甘宁的男人身体本来就不适合孕育孩子,肠道里的神经是一点不少,更何况他的骨盆可没被一起换了,孩子如果不能硬撑开他的骨头掉出来,极大概率是要憋死在zigong里一尸两命的。
甘宁的zigong已经在一上午的下坠中落到了生殖腔口,距离肛口只有三寸许,却如隔着死生天堑。
甘宁的前列腺被胎头整个顶死了,你抬步、上阶、跨门……前列腺便被不同的力道和角度按得时轻时重,在越来越短的间隔里带给他销魂的抚慰。曾经的戏言在这一刻变成了现实,甘宁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被你和孩子同时cao了。
他偏头靠在你被束胸裹紧的胸口,额头蹭了蹭,感受其下不甚明显的柔软。
“快了,就快到了。”你只当他是疼过了头,喘息着跑出了最快的速度。
“呃嗯,啊啊,啊啊……”甘宁叫出声来,于宫缩中悄然勃起,yinjing在浸透羊水的裤腿里抖个不停。
甘宁一直认为,人在濒死之时的反应才是最有趣的,可万万没想到自己濒死的时候居然是这副yin荡的鬼样子。
产房终于到了。门前围了不少人,颜良文丑、辟雍三贤、西凉的将军和张家的美人等等都在,也不知道是来寻仇的还是来看热闹的。
躺在你怀里的甘宁也看见了他们,汗涔涔的得逞一笑。
一个人生孩子可是很危险的,有这么多人守着,他就放心多了。
瞥见他得意的小表情,你有些无语,跨过门槛后小声道:“……你是真不怕挨揍啊。”
“我现在,不正疼着让他们出气呢吗?”甘宁呼吸凌乱,“大不了,呃……我一会儿再叫得惨点儿。”
你把他放到床上的时候,甘宁湿漉漉的屁股先碰到床板,只是这样的一个接触,他也被沉重的肚子和床板之间相互的作用力来回碾压了一轮,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哼。
已经在产房里待命的华佗和张仲景:“……”
华佗看看衣摆被羊水打湿的你,又去看床上孕肚下坠眉头紧皱的“你”,问了个傻问题:“谁是产夫?”
你:“他。”
甘宁:“傻逼,当然是老子。”
华佗又问:“甘宁是吧,那你要生的是人,还是兔子啊?”
他问的好认真。你想起华佗曾经一本正经告发翳部首座秽乱仙门,生出一窝兔子的往事,嘴角抽了抽,“是人。”
华佗若有所思:“可是他不是已经安上了兔子zigong了吗?”
张仲景道:“人与人不可能生出兔子。”
华佗:“可是他zigong是兔子的啊。”
张仲景:“人与人、人与兔子都不能生出兔子。”
华佗:“可是徐庶之前特意回隐鸢阁把我师傅揍了一顿……那你说兔子和兔子之间能不能生出兔子?”
张仲景:“孩子和葛君无关,两个男人也不会生孩子。”
华佗:“但事实是这个男人现在要生兔子啊。”
你义正言辞:“隐鸢阁禁止人兔生兔,人人生兔,翳部弟子也不得研究人人生兔。”
甘宁在一边锤床:“你们他妈的听不懂人话是吧?!老子生不出兔子!”
“哦,那好吧。”华佗有点失望,随即又嘶一声,“他之前不是自称野狗吗?那野狗能跟人生出兔子吗?”
甘宁气极反笑,自己挣扎着脱裤子:“来来来,老子这就给你生一个,你瞪大你那俩窟窿眼儿看看老子生的是狗还是人还是兔子!呃——”
又一次宫缩来了,甘宁却还没拉下裤腰,你坐到床头去抱着他,和他一起揉硬到要将骶骨胀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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