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姐同时掉进水里(骨科/纯百)_一哟,您也在公厕自慰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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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哟,您也在公厕自慰啊? (第1/2页)

    

一·哟,您也在公厕自慰啊?



    「一一二三

    我梦见一个村庄,

    在湖心生长,

    你双腿拨开炊烟,

    掌心向上。」

    我叫齐来,睡在我旁边的这个女人是林爽,我们刚才一起经历了第1123次酣畅淋漓的性爱。

    这不是真名,我和她认识了一年半,默契地从没去问过——名字不重要,反正见面就是zuoai,一旦做起来也没工夫计较那些,所以就取了彼此在性爱时的口癖为名。

    直到现在,我也只知道她是在一个外企上班的,就像她只知道我是个写剧本的,比她大三岁。

    除此之外,我们约好了不多过问其他事情,除非自己想说。

    这样最好,我和林爽之间除了发泄和满足,再无其他纠葛,省掉太多无谓的麻烦。

    我自知在茫茫人海中,能遇到这样活好事少的可贵炮友是非常不容易的。老天大概是看在我在工作的重压下被迫重新染上性瘾,却因某些小小洁癖而无伴侣的份上,总算给我的人生写了段偶然得不能再偶然的喜剧——毕竟很少会有天作之合是在商场的公厕里各自自慰认识的。

    虽然有鼻炎,我仍然对当时厕所里那股廉价熏香味记忆犹新。它和空气里始终去不掉的潮湿尿sao味打得不可开交,自慰棒在我的阴蒂上狂跳啦啦cao,呐喊助威的分贝只能用持续不断的冲水声掩盖过去。

    这时我唯一的好友冯思璐还在柜台前对镜仔细试口红颜色,她只觉得我肯定是陪她逛街困了又找借口抽离,不会知道我被欲望折磨得狼狈不堪。

    不可否认,性爱是人的本能,前几年我死命扼住性欲的咽喉,以为我会征服它,结果还是拗不过跪下叫它一声姐。

    这导致每次我都要折腾出血才罢休。

    我停下的刹那,突然听到旁边隔间传来一声叫声,成年人都明白的那种叫声。我在火车上听到过两个拉拉挤在我上铺zuoai的声响,这种情况也不足为奇。

    但紧接着,我听到一句小声的“我cao”,像是不小心外放的av被人听到那样,而后来我了解到事实的确如此——很明显林爽戴上蓝牙耳机准备享受一番时,出了点连接故障。

    林爽腾不出手去按冲水键,玩具声一清二楚,如此熟悉,毫不夸张地说,我甚至能根据频率大概猜到她用的哪个牌子。

    就这样窃听着她的喘息,我的手又开始蠢蠢欲动,厕所里跟着冲了好一阵子水。

    等我们都完事,在盥洗台洗手的时候,我却鬼使神差又自信斐然地问了她一句:“tina那款,是吧?”

    她更加自信地压我一句:“没人知道是谁,你怕什么?”

    我不觉得尴尬:“现在你知道了。”

    “对,我知道了。”林爽一脸认真地点头,凑到我耳边说,“我还知道我们一定会zuoai,不是今天,也是明天。”

    然后我再次抛下冯思璐,坐在林爽的机车后座上和她私奔了。

    林爽的长发细软,风吹着打在脸上不扎,微微地有点痒,用的洗发水闻不出究竟是哪种花香,但是气味很淡,不会让人窒息。街边的灯像萤火虫在她的发丝间穿梭,我环着她的腰,在前往她卧室打炮的路上,竟然感受到一丝学生时代才有的浪漫。

    比起女人,林爽还是更像女孩,这不仅体现在她的长相,她的粉色摩托车上更是密密麻麻贴了不少换装贴纸。

    有趣的是凑近看时,会发现大多都是没穿上华丽衣裙的原装模特,她们穿着或粉或紫的内衣裤,用千篇一律的面目打量人类,仿若顾镜自怜。

    后来在这种诡异的恐怖谷效应下,我在成人用品店挑koujiao膜颜色时,买了个粉色的——这就是前面提到过的,小小洁癖。

    到这一步之前还是兴致满满,但看到我冷静地拆包出这个,突然又痿掉的女人数不胜数,更别提我总是拒绝接吻。很难直接为别人koujiao,但可以接受别人的koujiao,对于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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