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娇(二) (第1/3页)
一个俘虏值多少钱呢?蒙毅并不清楚,但是显然蒙恬知道这个价钱,只是他在蒙毅询问时没有交代。 或许是西北地区的某片值得开垦的土地,或者是钱帛数千。不过这显然并不是蒙毅此刻应该关心的事。此时,他勉强算作平安地回到了咸阳,因为在蒙恬府上养伤而没能进宫去见玉漱。不过他也不打算去见玉漱。人总会有些难以启齿的事情,他不清楚蒙恬是否知道他和阿诗勒隼的纠葛,这倒也好,他不用想理由去掩饰过去那些污秽yin荡的事。 阿宝和小月来看他,说他瞧着失魂落魄的。大抵是伤痛所致吧,两人自己就找到了理由,后续搜罗了挺多养身补气的药给蒙毅。这药可没什么用,蒙毅心里清楚,这种低落和厌恶不是什么医治身体的药可以救治的,这一切的根本原因是意气风发的蒙毅早在草原就烂掉了。 都烂掉了,蒙毅想,阿诗勒隼留在他身上的印记和屈辱没法消除。就像此时,他奋力地撸动勃起的yinjing,而本已即将迸射的性器吐着口水,停留在这兴致的顶峰,不上不下。蒙毅呼出一口气,这是他第四次尝试射精。按理来说,负伤之人不行沉迷情事,他身上伤口的反复开裂就印证着这个道理。可是他不甘心,这具身体并不属于阿诗勒隼,他才这个身体的主人,他不能让那些龌龊的事情拉扯他,蒙毅憋着这个口气,加快了手上的撸动,粗粝的手掌摩擦着细嫩的rou棒,如同投石入湖,激起灭顶的快感。就到这了,情欲的小船卡在浪尖上,蒙毅试了几次,xiele气,自暴自弃的躺倒在床上,他没法高潮,即使他已经将自己逼到了欲望的顶点。 还差些什么,蒙毅的余光扫到床头装饰用的流苏,鬼使神差地,他伸手扯下那绑带,像模像样地缠绕在勃发的性器根部。这种束缚的感觉将他拉扯回地牢,仿佛他又处在那个阴暗的环境里,面对着阿诗勒隼的苛责与凌辱。蒙毅重新开始撸动,他将流苏绑带拉紧,阳物根部传来的痛感竟然激发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是他不曾自己制造的陌生的快感。蒙毅感到害怕,他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不得不接受那些施展在身上的调教产生了阿诗勒隼乐见其成的效果,不过这并不是他最厌恶的。那臀缝里的xue口都接受到阳物的信号,像小嘴一样吮吸着,而他并不会吸到东西,蒙毅忍着xue口的变化,想尽快逼出jingye,可是roudong内里的空虚又让他羞耻难忍。 蒙毅修炼接受了他没法高潮这件事,他不愿意将手指插进泥泞的roudong自慰,而单纯的捆绑阳物产生的快感仍旧不足以射精。最后他只能气馁地扯下流苏绑带,那布条不仅将他yinjing束缚的青紫,还在根部留下了很深的绳印。情欲一过,碰一下就疼。蒙毅草草提了裤子,把绑带点了,他不想看见这个心烦的东西。 自从认定自己没法高潮之后,蒙毅消停了多日,也正是这一阵的消停日子让他的伤势得以好转,不然就那个折腾劲,旧伤没好又添新伤。 这天蒙恬来看望,瞧他身体好了,就说正好,“明个儿有丽妃亲戚来探访,陛下要在宫里设宴,正好你伤好了,多出去走走,散散心。”按蒙恬认知,他这弟弟前阵输了,实属赵高克扣钱粮。现在还不是和赵高清算的时候,他且劝着,别让蒙毅郁闷,再把自己憋坏了。 蒙毅对出去走走无多兴趣,不过蒙恬提到丽妃亲戚倒让他眉头一皱。丽妃有什么亲戚是他不知道的,不过若能借此事一见玉漱,但也是件好事。这么想着,蒙毅应下宴席。 谁又能想到过去追得这么快呢。宴席当天,蒙毅在宫殿门口碰到小月。小月还在抱怨草原的人不懂礼数,过了约定的时间还没到。蒙毅皱起眉头,那宫殿的琉璃瓦折射午后的阳光那么耀眼,刺得他睁不开眼睛。小月的抱怨声盖过了宫殿屋顶隼鸟振翅的声音,这样的朦胧里,蒙毅兀自产生一种叫他不舒服的预感。他迫不及待逃离,只匆匆和小月说了几句话就进殿了。 这是他头一次知道玉漱有弟弟,但这个惊讶不亚于蒙恬缠着他,告诉他,他是蒙家第二子。那是阿诗勒隼,蒙毅忘不掉那双鹰一样的眼睛,当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神盯着他的时候,他就浑身不自在。现在他知道了,在殿前时的不自在便是这种视线在暗地里窥伺他,唯一不同的就是,此时阿诗勒隼的眼神更加露骨和暧昧。他的眼睛里写满了欲望,若是不小心对视就会掉进深渊里。蒙毅深知此事,所以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地避开那视线。他回答始皇的问题,和手边的同僚谈论,或者小声地吩咐仆役,低着头,尽量不让自己与阿诗勒隼有任何的眼神交流,更不让自己和阿诗勒隼有任何互动。 蒙毅从未如此盼望这宴会的结束,甚至连丽妃的出现都不能阻止他想逃离这里的念头。整个宴会他都漫不经心,不记得始皇帝的打趣,不记得蒙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