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tion B/1 (第2/2页)

窍的茫然模样，同我对视时才慢慢回神，又喊我：“殿下。”

    “你刚刚在做什么？”

    他眨眨眼睛：“没有。”

    “是吗？”我又去翻他的拳头。手指攥得很紧，已经发僵了，我掰开它们花了点儿力气。打开一看，短短的指甲已经嵌进rou里，刺出道道血痕。

    张郃看着我，神色无辜。

    “什么都没做？只是在放空？”

    他缓慢地点点头。

    “是吗？”我笑着问他，“以前做这事，是什么感觉？”

    “内脏被挤压，”张郃倒是诚实，“被挤得很满……有时候感觉要被劈开成两半。”

    “痛吗？”

    “痛。”

    “不舒服？”

    “嗯。”他说，又急匆匆补一句，“但是殿下没有。只是有一点点涨。”

    “你刚刚真的有知觉吗？”

    “……”

    “又痛，又不舒服，为什么要做这事呢。”

    “我不知道，”张郃懵懵的，“只是有些人喜欢这样做。殿下不喜欢？”

    我喜欢吗？

    这个问题我没回答，反问他：“华胥让你做这种事的时候，是怎么教你的？”

    张郃没有马上回答，他想了一下，才慢吞吞地说：“以口服侍，或者谷道。不许反抗或者逃跑，要无条件服从，要主动贴近。就这些。”

    没有教他如何保护自己，没有教他怎么才能受伤更轻。战场上的伤员不应当继续奔命，应当耐心安抚。我笑了一下，还是没忍住问出了一开始就揣在心里的问题：“今天为什么来做这事？你已经离开华胥了，没人再要求你这样。”

    “……”

    “你既入鸢部，安心做事就行，不用你出生入死，也不用你拿自己去讨好别人。任务可以有很多种完成方式，实在不行，失败也不打紧。”

    “……”

    换个说法：“你来找我，是因为你想做吗？”

    “是。”

    “你看……啊等等……啊？”我跟他大眼瞪小眼。

    张郃语气欢快起来：“想做！”

    “这么难受，也想和我做？”

    “不难受。”他又说，“……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不知道，”张郃说，“……就是不一样。他们碰我，我没有别的感觉，只是痛。但殿下碰我，碰到哪就感觉那里发软，好像不受我自己控制了。我……”他垂下头，“我有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