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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我常在 (第1/6页)

    孟宴臣回家的时候,魏大勋正躺在沙发上和小橘猫说悄悄话。等他在玄关换好鞋,魏大勋也抱着猫从客厅出来了。魏大勋在他眼前微微塌腰,抬着脑袋看他,“孟总辛苦啦!”怀里的橘猫被他拿着爪子挥挥,也配合着“喵”了一声。

    撒娇似的。孟宴臣很轻地笑,被魏大勋捉个正着。“走吧,换衣服洗手吃饭,”魏大勋把猫放开,转而揽着孟宴臣,“都是东北菜,可都是本大厨亲手做的,孟总赏脸来尝尝吧!”孟宴臣懒得跟他贫,换上家居服就盛饭去了。魏大勋还想逗他,孟宴臣才不等他开口:“还是不吃碳水吗,晚上可别没劲儿了晕过去。”

    “放心,饿不着你。”魏大勋嘚嘚瑟瑟,把火上温着的炖排骨端上桌。

    孟宴臣吃饭很少说话,魏大勋私下话也不算多,这会儿可能是分开小半个月心里的思念太满,魏大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孟宴臣讲剧组的趣事。孟宴臣吃饭慢条斯理,魏大勋又要控制饮食,最后两个人竟是同时放下筷子。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要下桌的意思,魏大勋慢慢地说,孟宴臣静静地听,偶尔附和一两句,同万千恩爱情侣一样。

    聊到最后实在没什么可聊,孟宴臣起身去收拾碗筷,魏大勋则躺沙发里看剧本,橘猫则跑过来窝在他身前。过了会儿,孟宴臣收拾完了就出来坐在橘猫旁边,又把猫抱在怀里,然后面不改色挪到猫原来趴着的地方。嗯,鸠占鹊巢的动作很熟练。魏大勋看了他一眼。

    “钥匙给我,”孟宴臣眼睛瞥向另一边,躲过魏大勋的目光,“我要去洗澡。”

    于是魏大勋坐起来轻捏他后颈,撸猫似的:“找我拿钥匙就说明开始了吧,这么急?”

    “到家洗澡,不是很正常?”

    魏大勋乐了,于是他把话说得更直白些:“孟宴臣,既然你想开始了,那你应该懂怎么和主人讲话。”

    这一开始是孟宴臣提出的。

    魏大勋是个很会照顾人的人,一段关系有他在总是会很舒服。孟宴臣虽然强势,但在处理亲密关系方面实在生疏,两个人一起时,孟宴臣总是毫无知觉地随着魏大勋的思路走,可以说二人关系中,魏大勋才是主导。

    既然如此,我可不可以再贪心一点?刚结束一场性事,孟宴臣这样想——可不可以,把我的痛苦,我的压力——我的一切,让渡给你,让我做哪怕一晚的蝴蝶呢?

    做一晚等待成为标本的蝴蝶。

    魏大勋只惊讶了一瞬便同意了,两人在网上学习一番,有模有样地签了协议,之后几天却什么也没发生。孟宴臣几乎以为自己是做梦了,然后魏大勋给他上了锁。

    “不锁上飞走了我找谁哭去啊。”魏大勋委屈状。

    羞耻,但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轻快。第一次上锁时孟宴臣紧着呼吸,冰凉的金属触碰到敏感的器官,他眼泪都要被逼出来了,而魏大勋只倚门框上笑吟吟地看他。

    孟宴臣端正跪在沙发前,向他的主人请求:“主人,请您为我开锁,”他顿了顿,有一瞬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您的奴…需要去清洁一番才好服侍您。”眼睛瞥向一旁的橘猫,孟宴臣声音平淡的好似是在向助理要一杯咖啡。

    魏大勋也不难为他,给了钥匙继续盘腿坐沙发上看剧本。

    “可不许偷偷奖励自己哦。”快洗完的时候,孟宴臣在浴室听到魏大勋的声音,随后又听到了门响——魏大勋进来了。

    “解了锁的奴是要在主人面前保持赤裸并且随时可被主人观测的,没忘记吧。”话虽如此,魏大勋进来后其实一直没有看向孟宴臣。他只是拿起洗手台上的贞cao锁端详着。

    孟宴臣觉得自己有些热,欲望悄悄抬头。于是他调低了水温,试图让自己冷静。他一直都知道魏大勋是个好演员 ,他也一直都知道,魏大勋其实是个很容易害羞的人。所以他的身体无法抗拒地兴奋起来——好在冷水是有效的。

    关上淋浴,魏大勋的声音适时响起:“穿上西装,跪好等我。”

    魏大勋当然知道孟宴臣紧张。一般来讲,他把头伸到孟宴臣眼前,孟宴臣肯定是忍不住要上手揉的——和他撸猫手法截然不同的乱来,把他当做毛绒玩具那样搓圆摁扁。可今天却没有,克制的近乎疏离,这种情况在孟总身上八成是对亲近的人有什么抹不开面的请求。

    第一次动真格,他也有些拿不准。之前的调教只是在规范动作,他和孟宴臣都很忙,聚少离多的半个月里,孟宴臣能心甘情愿地跪下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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