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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走

    夕陽將走廊染上昏黃的橘，一個纖細的身影安靜地走在靠牆的內側。

    目的地已經到了，她摸了摸門把，確定門依然是上鎖的狀態。

    看似上鎖關起的窗戶被直接推開，裝著沈重教科書的書包首先被扔進教室內的地板上。

    白皙細瘦的手臂撐在窗戶下沿的磁磚，使力向上跳，第一次沒成功把自己送到窗台的高度。

    深呼吸試了第二次才成功，姿勢雖然有些不太好看，但左右無人，顧芷微只稍微壓著裙襬就跨過窗檻向下跳。

    就跟她計畫中的一樣。

    只要打開門邊的電燈開關，她就能偷偷躲在這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

    「別動，開燈了多沒氣氛，妳說是不是，顧芷微。」

    手腕被抓握著貼在電燈開關的上方牆面，耳畔頑劣的男聲近得完全能感覺到，對方呼吸一下下噴灑在肌膚的潮熱。

    「乖學生翻窗做的還算不錯，再練練，下次我帶妳翻校門。」

    跟那些與他廝混的校外女生都不同，顧芷微是所有人都無法接近的高嶺之花。

    乍看是他最厭惡也懶得玩弄的那類躲在家長庇護下沒有任何想法的乖小孩，但當他看見這個寒冰似的女孩眼裡因為自己的出現而洩露出慌亂。

    像是拿起冰塊往地上砸，看見透明完整的冰迸裂成碎片噴飛一樣痛快。

    要怎麼做，才能讓顧芷微逃不開他的身邊？

    被自己用幾乎圈擁的姿勢，困在身下的女孩，脆弱的沒有半點掙脫的力氣，乾淨整齊的白色校服散發著柔軟的香甜氣味。

    那雙眼睛裡浸染的悲傷和絕望，比起上一次見面還要更加濃郁。

    美得讓黃紹偉感覺到自己耳膜下的血液在鼓動流竄，呼吸因為興奮粗重起來。

    「你為什麼在這？」顧芷微的臉上沒有什麼驚訝的神情，只有尾音發顫，透露出她的緊張。

    「這麼久沒見，當然是因為想妳，才在這裡等妳來。」

    「原來門鎖是你弄壞的??」

    「嗤，妳還有心情想這個。」

    黃紹偉捏住顧芷微下頷，陌生的濕軟觸感讓顧芷微大腦一片空白，連聲音也發不出來。

    「知道我現在要幹嘛吧？」

    「不要！放開我！」

    被推倒在地壓制後，顧芷微更是難以施力掙脫，力氣快速流失，細弱揮動的手臂半點也沒有撼動對方的鉗制。

    「上次妳沒回答我，顧芷微，妳跟誰做過愛嗎？」

    看見女孩繃緊下頷的反應，黃紹偉咧嘴，直接伸手往裙下摸去。

    手指隔著女孩棉質素色的內褲摳弄，麻麻癢癢的異樣觸感讓顧芷微下意識地想夾起腿。

    「是讓妳不想回家的那個人嗎？」

    顧芷微沒有回答，眼中明顯的波動讓黃紹偉知道自己就要摸清顧芷微的秘密了。

    「不只在家被欺負，在學校還被我逮到，真可憐啊。」

    還在發育中小巧的隆起被輕輕按壓都是極大的痛楚，顧芷微含在眼眶中的淚水忍不住滴落。

    「痾、放我走??」

    「不可能，在我玩膩之前，妳往哪跑都沒用。」

    躺在沾滿灰塵的堅硬地板上，靠在後腰的書包沒有帶來多少緩衝，黃紹偉粗魯的動作像是要把身下精美如人偶的少女拆卸破壞。

    很痛。

    為什麼都要做這種事？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告訴我啊，誰在家裡強暴妳。」

    黃紹偉撐在顧芷微上方，直盯著女孩緊蹙著眉的表情。

    「如果那個男人知道妳被我上了，妳覺得會如何呢？」

    顧芷微抬眼，迎向黃紹偉的得逞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