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卵?卵什么 (第3/6页)
道了,姬考是怎么抱我的。 他把B从飘窗边扯回床上,四肢扒开,腕足卷住手腕脚踝,像人类检查一只猫那样检查。 B也像一只猫一样摊开肚皮,大叫着,手握成拳,双腿拼命踢蹬:“我他吗,姬考你什么毛病?好,就算你是怪物好了,平常怎么和别人说话的,不能拿同一套对待我吗?” B没逃掉,脸气得通红。睡衣被三两下剥开来,像千斤顶顶起三轮车,又像黑且长的细钳头分开蚌壳。 任谁被好好地对待了一晚上,第二天碰见枕边人突然变成这副鬼样子都会觉得老天在玩弄他的。 “不,你是不一样的,”姬考认真地说,诚恳对视空中的B,“你是崇应彪。崇应彪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崇应彪。” 姬考又自言自语似的重复了一遍“我的”。我说实话,如果B不是在被像玩具一样的检查外形,然后像给猪rou盖蓝戳一样留下无数的深色印记,他也会像姬考一样恋爱脑发作,眼睛冒星星。 我无语地闭了闭眼,发现这个场景既不yin靡也不血腥。 B没有被勒着脖子,也没有被入侵屁股。腕足只是一点一点着赤裸的肋骨,试图修复这具身体所有不完美的地方。 我说怎么和姬考睡了一觉之后浑身轻松——虽然被腕足勒得幻痛丛生。 姬考十分泄气,像找不到玩伴的8岁孩童:“你真的没有什么想要的吗?除了让我爱你。” B的嘴里已经发出了濒死的呛咳声,我不忍地撇开视线,那个人和我有一样的面孔,我却没有他的记忆。 “可我真的不会爱人...你要的东西能不能简单点...” 姬考把B放下来,B被他搂在臂弯里,太阳被完全挡住了。B明明没有被妨碍呼吸,现在也是翻着白眼要厥过去的样子,他已经不挣扎了,呼吸逐渐变得微弱。 姬考默默地把腕足都收回去,不甘心地说道:“你的痛苦一点都不好吃,给我别的吧,给我别的。我也能给你更多,好不好?就像那个合同一样,告诉我你想要的吧...” 他很慌,我真心觉得他是个好人,至少做过最血腥的事是杀鱼。 把腕足收回去之后,B看上去明显好多了,但他已经没了意识,听着姬考的话也没有反应了。 我猜当时的我一定听到这些话了,但是给不了反应,要不然我现在也不会听到。 但姬考,唉...这就是不同物种不要谈恋爱的缘故吗? 他又检查了一下我的状态,拨了一个电话。 我看到了,是姬发,但是画面有些糊。B在那个时候只有听力,他应当是看不到的,这大概是记忆补全。 “小发?...他晕过去了...嗯...好的...嗯...我会的...谢谢小发。” 啧。是姬发那小子。 记忆断在这了,我猜B终于撑不住断片了。 他妈的...这家人没一个正常的。哥哥娶我是要投我所好然后再从我这里拿走别的东西,是我的血能救他还是我的真爱之吻能救他?这个交易对任何一个人都是成立的吧?为什么要找我? 而弟弟,从头到尾就是个疯子,一天到晚跟在殷郊屁股后面,人死了还要复活他,变态。 祭品?什么祭品?拿老子当祭品经过老子同意了吗?不要脸的有钱人。 啧。 我很烦躁,然后我就烦躁地从这个记忆里醒来了。 ——————————————————————————————————————— 我醒来之后想的第一件事是,我得揍姬发一顿。虽然不知道他这个疑似小章鱼精懂得比他哥多是为什么,光光引得姬考去求助他,我就觉得蜜月那天我的遭遇有姬发一半的“功劳”。 我从床上腾地坐起,天色已经大亮,床头摆着一杯水,窗帘拉了一半,白纱被风吹得扬起。 我举起我的小狗杯子一饮而尽,下床,跳了跳。嗯,生龙活虎,除了有点饿。 奇怪了,正常人起床不会立马感觉饿的,我其实是被饿醒的吧? 房间里没人,楼下却隐隐传来喧哗声。 我摸了摸空瘪的胃部,推开了窗。姬发和邓婵玉正在那互相摸着手臂呢,什么君臣感动相见,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邓婵玉这是倒戈了?怎么笑得这么恶心。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