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卵?卵什么 (第1/6页)
警告:那个...有一点强制,接受不了的不要看。 有彪子以为的郊发,其实是发郊。 6 我又昏倒了。妈的。 这回的梦是在我们婚礼那天晚上,我有这段记忆,所以我飘在半空中看得很无趣。 我和姬考度蜜月是在一个小岛上,我们从游艇下来,大半夜的,姬考低头看着我,靠在小舟边上,不知道的,可能真以为我们是一对呢。海水粼粼,实在是又漂亮又梦幻。 我那时候还晕头转向的,不懂协议结婚为什么要度蜜月,就像他妈的暮光之城一样,来到了离岸边比较远的一个,荒凉得要死的别墅。我很担心晚上蚊子会不会很多,什么男男授受不亲,在我脑子表面悠悠地滑过,没留下一点痕迹。 夜宵我想吃炸鸡,姬考就光脚踩在深灰色瓷砖的开放式厨房里给我炸。油锅里声音很小,他趁着炸鸡还没到翻面的间隙把配套的水果都准备好了。 我受宠若惊,那么好说话的甲方不多见了,来小岛之前在路过的狂欢节和海滩上我们还喝了两杯,现在我像狂躁症犯了在这个别墅的客厅里玩贝斯。电视机也开着,但客厅没开灯,电视深蓝色的光印在天花板上和墙壁上,也印在厨房大理石台子的侧面,不过也只能止步于那。因为厨房是暖色的,灯火通明的。 姬考就那么,静静的,静静的,站在那。每次我回头都能望见他,望进他那双好像会说话的眼睛。如果去掉我们之间莫名其妙的雇佣关系和我对身份不对等产生的微妙的的尴尬情绪,我们或许真的能当两个很好的伴侣,或者朋友,哎呀说漏嘴了。我其实一见面就对他很有好感,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才想起来他是个男人这回事,原来我还有当同性恋的潜质。 姬考好像接受能力很强,我就带着他看鬼片,看到凌晨一点半,炸鸡消化完了,我打着哈欠问他,我睡哪间。 他说和他睡主卧。这间别墅没有第二个卧室。 我差点把哈欠咽回去。 但后面的你们也知道了,那晚什么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相继洗了个澡,我有点尴尬,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偷偷仰视,盯着他的微表情看了很久。他有睡前看书的习惯,我都想象不出他是我的哥哥我会有多幸福,说不定还能让他给我读睡前故事听。 原生家庭让我学会察言观色,虽然大多数时间我都在往反方向上走也就是怎么才能更好地惹怒别人。 哦,还有一点需要强调,那就是我一开始以为如果我们真的要搞gay,我才是上面那个。所以我怀揣着“小样,合同白写,原来还是看上我了”的心态和他躺在了一张床上。 他在睡前给了我一个晚安吻,这让我觉得他在追我,这个印在额头上的东西又轻又暖,简直是我那个时候拥有过最美好的东西。 他靠过来的时候,我从疑惑,到——红了眼睛,崩溃地砸在蓬松的枕头里,闭上眼睛,假装自己是一个死人。 这种好男人究竟都是谁在谈啊! 哦原来已经是我老公了,那没事了。 ...我本该抱着希望睡去,然后在接下来的相处中无语地发现他只是个中央空调,直到六年后才发现章鱼精的人类形态就是那副死样子——虽然我现在知道不是了——但是这样是闹哪样? 在天微亮时,记忆中的我醒来,然后被姬考公主抱着去看日出。 我艹...我没有这段记忆,这种剧情应该发生在协议结婚的人的身上吗?我和他在那个时候甚至认识还不到半个月,说的话都不超过一百句——基本上都集中在初见和昨晚了。 那个我被吓得瞪圆了眼睛,刚醒的惺忪和起床气全部一股脑咽了下去,从床上腾空而起的感觉会让人很不安全。 我皱了皱眉。 但姬考的力气显然很大,不由得我拒绝,甚至单手拉开了窗帘。这个超大的主卧有着完美的飘窗,记忆中的我被放下,屁股磕在黑色的薄垫上。 然后,他不顾我的拒绝,捧住了我的脸,问我,我还想要什么。他凑得很近,比昨晚亲我的时候还要近,我作为第三者,幻视了一下大狗舔人。 这是什么好人,他基本上实现了我一切的愿望,就像是能读我的心一样,就这样他还想达成我更多的愿望? 那个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