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_出气,粗布磨呤口,叫床给公主听,流觞宴演武,潭水交欢,众人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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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气,粗布磨呤口,叫床给公主听,流觞宴演武,潭水交欢,众人齐 (第6/7页)

股上,依旧是一鞭见血。

    “……七十一!”覃塘痛得抓挠地上的碎石,艰难的报数。

    又抽了十九鞭后,覃塘的屁股也烂透了,李璞玉刻意羞辱点了点覃塘的股沟,道:“侯爷的背和屁股都没地方下手了,还剩十下,就打这里吧。”

    “覃塘好歹也是个侯爵,璞玉这样会不会有些过了?”楚潭嘴上这么说着,眼里却是跃跃欲试。

    “放心,璞玉有分寸的。”袁朗看得津津有味,随后笑嘻嘻的凑到楚涵身边问道:“涵哥儿挨过璞玉的打吗?”

    “没有。”楚涵回想了一下,从小到大,璞玉还真没打过他,哪怕是玩乐时都是点到即止,楚涵有些不服气的问道:“难道郎哥儿挨过?”

    “那当然。”袁朗自得的道:“十二三岁时,几乎天天挨璞玉的打,巴掌,竹板子,藤条,戒尺,镇纸,海了去了。”

    “……”楚涵想打人。

    “这有什么可好横的?”冉书意看不下去了,游过来怼道:“被璞玉打算不得什么,能打璞玉才稀奇,比如魏淄,再比如覃塘。”

    覃塘没说话,用在碎石上磨得血迹斑斑的手扳开自己烂屁股,露出娇弱粉嫩的xue眼。

    “璞玉打我就够了,我可舍不得打璞玉。”袁朗道。

    李璞玉对着xue眼又快又狠的连抽了十鞭子,覃塘觉得自己都还没感觉到痛就眼前一黑,直接晕过去了。

    “完了完了,璞玉把长姐夫打死了!”柳植呆滞的看着浑身是血的覃塘道。

    “只是晕过去了而已,死不了。”楚涵冷着脸,游过去从自己的荷包里找出一瓶伤药递给李璞玉道:“这是宫里的止血散,人是你自己打的,你自己给他上药吧。”

    李璞玉还不知道楚涵为什么又发脾气了,接过伤药道:“谢了。”

    袁朗也游了过去,帮着李璞玉给覃塘清洗伤口,上药止血,再盖上覃塘自己的外衣。

    处理好覃塘后,袁朗拉着李璞玉道:“没有老鼠了,该我cao璞玉了。”

    李璞玉顿时扬起一个讨好的笑容:“郎哥儿直接cao好不好?”

    “不好。”袁朗将李璞玉仰面轻轻推到在浅滩上,扒裤子道:“从此刻起,没有郎哥儿的允许,不准动,不准叫,不准哭。”

    “不行,这太苛刻了。”李璞玉反对道。

    袁朗挑眉一笑,握住李璞玉的子孙根,翻出男人最柔嫩的鬼头道:“违令一次,重重的责弹这里十下。”

    “不要,不要,郎哥儿,饶了璞玉。”李璞玉摇着头,身体却不敢有丝丝动作,显然是把袁朗的玩乐规矩听进去了。

    袁朗满意亲了亲李璞玉,放开他去摘了一把狗尾巴草,然后将李璞玉翻转过来跪趴着,李璞玉不知道袁朗又要玩什么花样,忐忑的偏过头想看一看,却对上了身旁不知何时醒过来的覃塘的眼睛。

    覃塘那古井无波的眼神如此近距离看着李璞玉,李璞玉难得的羞红了脸,色内厉茬的道:“把你的狗眼闭~啊~”话音未落,xue眼口就传来一阵奇异的瘙痒,原本凶狠威胁变调成了难耐的呻吟。

    覃塘第一次听到李璞玉这么发出如此婉转悠扬的声音,眼底动了一下。

    “喲,这么快就醒了。”袁朗骑在李璞玉身上一边对覃塘道一边捻着狗尾巴草尖在李璞玉娇嫩的xue口来回转动,引得李璞玉不停发出即欢愉又痛苦的喘息声。

    覃塘性格寡言,房事上也寡淡,除了与他家夫人云雨过之外,也就那天替李璞玉解了次毒,虽然经常耳闻李璞玉如何浪荡风流,也只以为是如同夫妻闺房那般,但覃塘身上伤得严重,想动也动不了,只能不动声色的看着两人。

    “郎哥儿,你慢点~”李璞玉爽得手指在地上抓泥巴。

    “手。”袁朗提醒道。

    李璞玉喘息着放松手指。

    “第一次错规矩,记十下。”袁朗又道。

    “不要!不要!”李璞玉连忙道。

    袁朗却充耳不闻,反而对着覃塘道笑:“侯爷想这般与璞玉玩乐吗?”

    覃塘眼睛又动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着袁朗。

    “方才侯爷生生受了璞玉一百鞭子,袁朗敬你是条汉子,袁朗佩服侯爷能这般倾慕璞玉,只是侯爷用错了法子,璞玉平日子看起来矜贵刁蛮,但私下里最是温柔多情,吃软不吃硬,你若是一昧与他拧巴,他能把你气死,你若是温声细语,璞玉也会把你放在心上。”袁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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