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_玉棋塞xue,骑马磨xue,挨藤条,自求燎烛虐xue,自己打自己板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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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棋塞xue,骑马磨xue,挨藤条,自求燎烛虐xue,自己打自己板子 (第5/7页)

得意的道:“闺中蜜友可不只是女子间的玩乐,还有讨论自家夫君的小话。”

    覃塘为人正派,清心寡欲,从不知女子之间竟会聊这些话题,顿时觉得自己浅薄了。

    李璞玉回到正房时,楚袅正在用晚膳,两人互相看着对方,谁也愿意先不低头,李璞玉坐下用膳,一顿饭用完了楚袅都没理他,李璞玉何曾受过这样的冷遇,睫毛一颤眼里就蓄满了泪水,径直越过公主往里间去了,趴在床上伤心的哭。

    楚袅听到哭声还是心疼了,踌躇着走过去抱着李璞玉道:“何至于这么伤心?刚才打疼璞玉了?乖,让本宫看看。”

    楚袅撩起李璞玉的衣袍,扒开裤子,洁白的屁股上印着十几道红肿的禀子,李璞玉还在哭,愧疚感涌上楚袅心头,软言蜜语的哄道:“我给你上点药,马上就不疼了。”

    李璞玉闷声闷气的哭道:“哪次公主打罚没有依着你,哪怕是在哥哥们面前光着屁股也打过几次,璞玉当哥哥们是家里人,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公主明知道璞玉和覃塘不和,公主不维护璞玉还当他的面打璞玉,璞玉没有脸见他了。”

    楚袅拿着药膏仔细的提李璞玉涂抹,好言好语的哄道:“是是是,都是本宫不好,不仅伤了驸马爷的屁股还伤了驸马爷的面子,袅袅错了,璞玉大人有大量,就别同小女子计较了好不好?”

    李璞玉见公主服软也不好意思再哭了,回过头抬眼看楚袅,见她正促狭的笑着,皱眉问道:“公主笑什么?”

    “本宫还以为驸马爷会喜欢在小舅舅面前挨打呢。”楚袅道:“璞玉真的不喜欢小舅舅吗?”

    “谁会喜欢覃塘那张死鱼脸。”李璞玉厌恶的道。

    楚袅细看了下,李璞玉的神情不似作假,叹了口气道:“小舅母在本宫这诓了不少驸马爷的画像去,本宫还以为是小舅舅倾慕璞玉才让小舅母来讨画的,原来是小舅母自己喜欢。”

    “管他是覃塘倾慕还是小舅母喜欢,公主不准再把璞玉的画给他们夫妻了。”李璞玉道。

    “驸马爷说不准给就不给了。”楚袅讨好的道。

    说话间,药已经上好了,楚袅正要收起药膏,李璞玉拉着楚袅的手红着脸道:“璞玉xue里也伤着了。”

    楚袅惊讶的颁开臀rou,看着李璞玉xue眼处渗出的血丝懊恼的道:“本宫竟然忘记这茬了。”连忙用手指探入甬道里把棋子一颗颗的夹出来。

    甬道干涩,被楚袅这般生拉硬拽,疼得李璞玉抓紧床单,眼泪打转,哭着求道:“娘子轻些~”

    楚袅连忙放轻了动作,但手指不够长,深处的几颗怎么也夹取不到,楚袅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公主取了燎烛来吧。”李璞玉羞红着脸道:“求公主让璞玉疼,璞玉才能分泌汁水,自行排出棋子。”

    楚袅莞尔一笑道:“原来璞玉喜欢这样疼啊。”

    李璞玉羞得把头埋进了锦绣凤被堆里。

    楚袅传了燎烛,李璞玉看着点燃的烛火又惧怕又期待,默然的将玉枕移到胯骨,将屁股垫高撅着道:“璞玉第一次受燎烛之刑,请公主怜惜些。”

    楚袅轻笑道:“夫君放心,务必让你疼个够。”

    烛液试探性的滴了一滴落在李璞玉一张一合的xue眼上,李璞玉疼得“唔~”的一声哭了出来。

    楚袅见李璞玉没阻止,知道他是喜欢的,便不再顾忌,慢慢扒开xue眼,将烛液倾到进甬道里。

    李璞玉受不了着火烧火燎般的疼,哭得身子打颤,xue里不断的分泌汁水,疼痛达到了极限全都化成了情欲,如无根浮萍在大海中沉沦,直到前后都xiele身,茫然无措的看着眼前的锦绣凤被,久久回不过神来。

    “驸马爷,爽傻了?”楚袅拍了拍李璞玉的头,调笑问道:“本宫的技艺如何?”

    李璞玉这才回过神来,睫毛上的泪珠还在颤动,眼里满是惊喜和笑意的夸道:“玩乐之道,娘子真乃神乎其技,璞玉甘拜下风。”

    楚袅得意的笑着道:“小试牛刀罢了,小小璞玉,还不是任由本宫随意拿捏。”

    “是是是,璞玉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鬼,公主想怎么拿捏都行。”李璞玉餍足的撑起身处理浊液,跪坐着收缩甬道借着蜜汁的润滑顺利将剩下的几个棋子排出xue眼。

    楚袅一眼不错的看着李璞玉处理后续,羡慕的道:“还是男儿身好啊,即可以用前面玩乐又可以用后面玩乐,插和被插都能舒服。”

    李璞玉看了楚袅一眼取笑道:“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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