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题九:无法到达的顶点】(射精控制/干性高潮注意) (第1/6页)
【课题九:无法到达的顶点】 月感到无法安眠。 他陷入了一种诡异的状态,明明身体极度疲惫,肌rou呻吟着它的痛苦,意识却在这种痛苦的刺激下越发清醒。他的灵魂仿佛快要挣脱出这个血rou打造的囚笼,浅浅地浮在体表,冷漠地注视着自己的rou体。如同五官精致的人偶躺在纯白的礼盒中,脖子处的绷带被打了一个恶趣味的蝴蝶结,斜斜缀在颈边。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每一根作痛的血管与每一块作痛的肌rou,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莫名联想到看过的豌豆公主的童话故事。夜晚十分安静,玻璃窗把虫鸣关在窗外,只余下钟表秒针跳动的轻微嘀嗒声,仔细听还能听见两人混在一处的呼吸声。 虽然两人之间隔了半米有余的距离,但是月总感觉L的体温和气息顺着空气与棉质的布料传递到身边,再慢慢将自己笼罩缠绕。那是一种被空气稀释过无数倍的甜,淡得仿若幻觉,但是在此刻月却觉得它的存在如此鲜明,仿佛能看见气味分子在空气中稳定地自旋着,又随着微弱的气流无规则地扩散。 月觉得自己现在有些过分清醒了,乃至于产生了感觉现在的一切都是一场幻梦的错觉。疼痛使人清醒,使人麻木,使人浑浑噩噩。这种拉扯神经末梢产生的感觉在今日超过了过去十八年的总和,把他的思绪也扭曲,跳过了怀疑自身的阶段直接到怀疑世界的程度。 而他和L之间畸形的关系只能以“友谊”的谎言自欺欺人地掩盖着,他们对此都心照不宣,那些暧昧青紫的痕迹穿上衣服遮蔽掉似乎就不存在了,便可以正常地交流了。只是这种谎言在夜晚就会变得脆弱不堪,白日的记忆化为噩梦在眼前闪回,他们的身体会忠实地记录下这种感受,反射性地做出真实的反应。 月怀疑即使出去他也无法像以前那样面对L了……他无法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而L又会怎样看待他?他眼前浮现出那双纯黑色的眼睛,它们仿佛深潭一般毫无波动,但是月并不敢去赌,如果他可以控制事态他一定会掐死所有会让他尴尬出丑的可能性,但是他不能。L反复无常的行为再次在他的脑海中回放,他努力摸索分析着这人的行动逻辑,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 清晨,月醒得很早,几乎是L一动他就从睡梦中惊醒了。他感觉浑身轻飘飘的,视野模糊一片,需要他用力地眨眼才重新变得清晰。然而这种轻飘飘的感觉在他身体挪动第一厘米时就迅速坠落,狠狠摔到了地上。 “月君可以再睡一会儿。”L嗓音低沉地劝说,还带着声带受损的嘶哑。 “不……咳咳,不用了,我已经醒了。”干涩疼痛的喉咙让他很不舒服,L在为自己倒水的时候顺便给他倒了一杯,月接过水杯然后表示感谢。 他试图移动自己的身体,毫不意外地感受到了快要散架的酸痛感。虽然大多数的瘀伤都抹了药膏,但是明显效力没有那么快,月希望他能够挺过接下来的这两天。 当L把拉开封口的速食粥放到月面前的时候,月皱起了眉头。说实话他现在不想吃任何东西,他的食欲在第六个课题之后就遭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之前为了从高烧中恢复过来已经是勉强在往嘴里灌着食物,现在疼痛更是占据了他全部的神经,让他的腹部发胀反胃。 月勉强喝了两口粥水就停下了进食的动作,胃里有东西让他更难受了,他现在除了白开水什么都不想喝。 L早就速战速决地解决了他的食物,对于甜品他还有心情慢慢品尝,但是这种生命必需品让进食变成了一个单纯的过程。他注视着月苍白的脸色,语带不悦地开口:“喝完它,月君。” 月现在对这种带着命令语气的话语格外敏感,他立刻反驳:“我现在很不舒服,而且——你没权力命令我,龙崎。” 出乎他的意料,L并没有继续施压,而是耐心地说:“我相信月君比我更明白现在食物对于我们的重要性,如果不补充能量,月君很容易在高潮中晕厥。” 月恨他这张过于直白的嘴,他恼怒地盯着它,脑海中幻想它被缝上的样子:“谢谢提醒,如果你能委婉一点就更好了。” “我认为只有说清楚月君才不会闪烁其词。” 月不想把时间再花费在吵架上,他的喉咙还很痛,不需要这种额外的折磨。被掐伤的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