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3约稿合集_【雪在眉间燃尽2】岑伤X少林师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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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在眉间燃尽2】岑伤X少林师徒 (第7/7页)

在我脸上来回拍打,上面挂着口水和jingye,蹭着我的额头睫毛,在我唇边拉出几道黏腻的丝线。

    岑伤没给我休息的时间,这令我出神时还有心思感叹,年轻人体力就是没话说。

    他那又粗又硬的yinjing一口气插到最里面,要比刚才koujiao时还要坚硬guntang得多,xuerou似乎要都要被烫得瑟缩起来。快感顺利的侵占我的大脑,但我努力维持着理智,不断告诫自己这不过是一种劝解方式,万万不可沉溺其中。

    我喘息着,想要换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却被岑伤抓住腰,死死钉在他跨间。

    “师父,这才刚开始。”

    岑伤咬着我的肩膀,腰间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而最可悲的时,自从少林那一次后,我的身体就好像默认接受了岑伤一样,在他cao进来时不但没有排斥,反倒是用温暖紧致将他完全包裹住,在退出去之时还不断吮吸挽留着。

    快死掉了,我大概要成为第一个被徒弟cao死的师父。

    我连哭都没力气,只能努力摆弄着腰肢迎合岑伤的节奏,可我与他相比终究是年龄在那里摆着,勉强应和一段后我便败下阵来,只能被他掰开臀rou,像是对待娼妓,或者是什么下贱的rou套子一样来回cao干。

    眼前一阵发黑,全凭一点信念在支撑自己不昏过去。岑伤咬着我的舌头,用疼痛唤回我的理智。就像是动物回归最初的本能,只将自己的一切都寄托在此。

    也大概是刚才为岑伤koujiao的时受了伤,我稍微发出点声音,喉咙就如同刀割一样,连呜咽都是奢求,只好张着嘴不断喘息,像是上岸脱水的鱼。

    yinjing摩擦着rouxue,里面来回碾压过敏感处带来的快感已经把我逼疯,我声音嘶哑着像是什么破风箱,用不成调的语句和哀求的眼神面对岑伤。

    我这样的服软令岑伤极为受用,他干脆把我抱起来cao弄,令我手脚发软地挂在他身上。岑伤凑到我耳边,嘲笑起来。

    师父,你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么?

    还是说从一开始你就在想象,被我这样按着cao?

    小腹传来一阵酸胀的感觉,随着岑伤的抽动,我觉得似乎有什么液体都被带出去,恍惚间好像被cao到喷水,一定是被岑伤给插坏掉了。

    我很清醒很理智,知道自己在往后的日子里,会沉溺于岑伤带来的yin靡rou欲里再也无法出来。

    而岑伤与我而言,也不再有任何秘密,他的一切想法我都知晓。他很乐意把自己交付到我手上,就像我把自己也交给他那样。

    岑伤捧着我的脸,与我唇舌又缠绕在一起,他将我翻了个身,让我用屈辱的跪趴的姿势,撅着屁股被他cao到高潮。而岑伤则是每一下都重重捅到最里面,直到他发出一声长叹,随后便是温凉的液体逐渐灌满整个rouxue。

    他拔出去的时候,rouxue还未合拢,带出几团jingye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岑伤不满地在我屁股上抽了两下要我夹紧不许漏出来。

    我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地上,岑伤也顺势躺在我怀里。

    我不想思考明天会怎么样,江湖会怎么样,朝堂又会怎么样。只要明天岑伤还在我身边就行了。

    只可惜那不过是空想,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岑伤人已经不见了。

    故友来找我时,我正慢条斯理地收拾东西,他环顾四周,犹豫片刻才问走了?我点点头,说又跑了。

    故友问,那这还得抓回来?

    当然,不渡岑伤那我这些年的经岂不是白念了?

    故友有些头疼我和岑伤这似是而非的关系,他向我确认说真是岑伤师父?

    我点点头,说不止是岑伤师父。

    行囊已经收拾好了,故友见我牵来马匹,他从善如流地骑马跟上。一路上他问我要去哪儿找岑伤。

    我这徒弟总要围着他那位义父打转,如今那人剑折了,想必是要寻一把新武器,对于给人“捣乱”这事,我从小都颇有心得。

    故友在后面摇摇头,长叹道:出家之人真是什么都渡。

    我扭过头笑道:当然,我佛专渡岑伤这样的犟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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