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Constant Love (第4/6页)
木,茨木...” 茨木愣了愣,身体一下子僵直了。 酒吞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开始攻城略地侵占他每一寸理智。 他转过身,看着这个男人英俊的脸和裸露在空气里的上身,一脸冷淡地把粥端到餐桌上:“你先把这个喝了。” 酒吞甩了甩还没完全吹干的头发:“你现在定力这么好?” “你这样是不是在故意勾引我?” 酒吞失笑:“没有,倒是你,穿成这样才是在引诱我。” 茨木穿了件很简单的白T恤,低衣领,刚好把锁骨露出来,一弯腰就可以看见胸口。袖子那里被胳膊上的肌rou撑得满满的,让酒吞很想直接啃上一口。高腰的黑色长裤裹紧了那双他最爱的长腿,故意露出一截的脚踝让人很想蹂躏。 “你想多了。”茨木对他带着温度的目光熟视无睹,没什么表情地催促他喝粥。 酒吞乖乖拿起勺子。吞咽的动作都透露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性感。 艹...茨木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为自己这么多年没什么长进的出息感到羞愧,这个人对于自己来说一直都是颗行走的春药。 还没有擦干的水珠现在正在这颗全身上下只围了条浴巾的春药身上向他招手,仿佛在说着来啊,来快乐吧。 酒吞的身体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他无法否认。 他忍无可忍地站起身,“我回去了。” 酒吞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力度大得让他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别走,茨木。” 那双眼睛里有渴望,有乞求,有爱意,也有无法掩盖的浓烈情欲。 茨木只看了一眼就投降了,倔强与坚持纷纷瓦解,累积了五年的怨恨也瞬间遁形,去他妈的,他在心里想,什么自尊,什么理智,都去下地狱吧,他现在只想和这个男人zuoai。 就算之后再一次遍体鳞伤,痛到连呼吸都是疼的,他也豁出去了。 不就是地狱吗?那就一起去好了。 他转过身跨坐到酒吞大腿上,然后轻轻趴在他耳边问:“我不走了。你想干我吗?” 酒吞欣喜地吻在他眼睛上,然后用胯下那个已经硬起来的东西顶了顶他:“你说呢?” 茨木捏住他左边的rutou掐了一下:“还说不是勾引?” 酒吞把头埋在他颈间亲吻他的锁骨:“粥还没喝完。” “艹...”获木停下正在他腹肌上上下求索的动作:“都他妈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个?” “因为是你煮的,我太久没喝过了。”像小猫般带着一点委屈的鼻音。茨木心里瞬间软得一塌糊涂,然后他拿过桌上那只碗,舀了一口粥含在嘴里低头吻上酒吞的嘴唇:“我喂你。” 他把黏糊糊的液体通过舌尖送到酒吞嘴里,然后开始慢慢舔舐酒吞的牙齿,舔了一圈过后才找到那人的舌尖纠缠了上去,酒吞一边缠住他的舌头和他忘情接吻,一边去褪他的长裤。 他们已经有五年没做过了,却不太有生疏的感觉,就好像对方的身体一直刻在自己记忆里,茨木知道现在再说什么都已经迟了。 重蹈覆辙也好,将错就错也好,到了这个份儿上,悬崖勒马也为时己晚了,更何况那匹马也已经勒不住了。 他喘了口气,含混不清地对酒吞说:“去床上。” 酒吞把他放下来,脱了一半的长裤半挂在腿上,露出一截结实好看的大腿肌rou,酒吞深呼吸,“你怎么好像比以前还诱人了。” 茨木水光淋淋的嘴唇在他胸口上啄了一下说:“你也是。” 两个人推推攘攘了半天才把战地转移到卧室,连扔带摔地一起滚上床,酒吞身上的浴巾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蹭掉了,茨木看着他最喜欢的小家伙因为自己硬得坚不可摧,莫名生出一种毫无羞耻的自豪来。 紧接着他毫不示弱地握住了酒吞的老二:“多精神呵。” 酒吞低喘了一声,把他的胳膊推起来开始脱他T恤,一边脱一边顺着茨木的肚脐开始一路往上舔吻着,最后逗留在胸口那里,用舌头开始玩弄那两粒早就硬起来的rutou。 茨木哼哼了两声开始加快手上的速度来报复他的恶作剧。 酒吞把上衣整个给他剥下来,又连扯带拽地扒下他的裤子,隔着内裤开始亲吻他的性器。茨木的内裤早就湿了,现在又被酒吞用嘴巴这么一伺候,湿黏湿黏的感觉让他很难受,“脱了。”<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