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压枝_海棠压枝 第104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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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棠压枝 第104节 (第2/3页)

自敛税霸财;太子妻家在城外一处山坳下圈养马匹。三家赤族而诛。”

    许襄君泯然,对此结局不感到意外。

    黎至让太子三家亲族私自分化这些,利用他们为夏昭瑄衷心、亲好。

    养募私兵,怕他手中无私人用,官家的人是陛下的眼,只有太子自己的人才是自己权势。

    敛财是怕他朝中周旋银钱不足。

    养马是两用,一卖钱、二留给太子及手下择选良用。

    总论并无贼心。

    只是兵、财、马自古三者和合便是谋逆之基,夏昭瑄不知情,更无此意,但却行其实。

    太子自立储后明处从无错漏,样样显傲于人,世人皆叹日后太平。

    能易储的只有天下不容之罪方可,这一策当真险恶且无转圜、实证辩无可辩。

    “此事闹了几个月,眼下也算是清了。你回去吧,等太子... ...等夏昭瑄上路你再同本宫说声。”

    中途改口。

    夏昭瑄已经不是太子了。

    盛松:“太子在廷议结束时撞柱了,替自己叫冤屈,廷上张宰辅拦住了。”

    许襄君仰目,明明蔚蓝天际,眼中仿若无色,灰白无间。

    他怎么不冤,夏昭瑄对此事基本无知,只是一直被瞒报。

    那三家不知彼此情况,也不敢透露自己情况。不是今日廷议,太子和他们都不知道已犯了这般死罪,只当自己是募民兵、养马、敛财这等罪行。

    三桩合并起来有口难辨。

    即使如此,许襄君曳眉:“那陛下还让他下狱?岂不是给了他自戕可能。”

    盛松颜色巨变,大抵是未曾想过皇子也会如此结局,惊然压低声:“让人绑着日夜看护,说等罪录公布了便会流放。”

    许襄君惊愕,不敢置信看向盛松,确认问道:“流放?”

    黎至只是将他流放?不该促成赐死么。

    张宰辅那批以太子为首的人,若隐忍偷查出实情,太子是会被清冤的,这行的不妥。

    盛松敛声:“常侍说就是流放,若想细知,还请娘娘屈尊去问。”

    她一愣,那是他促成的便还有后手,他不会留有后患的。

    “知道了,那你们先回去。”

    盛松屈颈行退礼。

    许襄君让自己贴身的所有宫人都随他回去,自己一人往深宫走去。

    路本宽敞,只是这块宫人却越来越少。

    一道宫门前许襄君驻足,上头新挂的门锁被人打开。

    伸手推门,踏进庭院,院中枯叶尘土淤积,秋风卷扫落叶盘悬在她裙摆,除了几盆上好的菊花,院内萧瑟一片。

    不过十来日未曾打理,院中竟萧败成这样。

    再往前,殿前庭台竟然一尘不染,抬眸,一张‘却非殿’殿匾落满了灰。

    朝里望进去,一道清绝身姿束着襻膊,正拿着布在殿内擦拭、整理,许襄君立在殿外看了好一会儿,里头那人劳作不经意回头看见她时一怔。

    那人捏着手上布帕:“你怎么来了。”和声问许襄君。

    瞧许襄君站的远,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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