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将尽(古言简体版)_26-3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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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30 (第3/3页)

怜,但男人还未显疲态,他似乎比昨夜还要亢奋,摆弄着换了好些姿势。

    「真…不行……腿痠…」艰难的在颠沛下捉住了鹿原的注意力,靖翎的手扯着男人身上还算齐整的袍角,吐字断续,「可你喜欢」鹿原的回应厚颜至极,靖翎忙摇着头说:「太久了」

    鹿原又是顶了几下,作着一副沉思的模样,接着便把靖翎从床上捞起,就势换成自己躺在榻上。

    莫名的成了骑在男人身上的姿势,rou柱先端撞上了个没被碰过的位置,靖翎整个人都绷住了,顺势撑在鹿原胸口的手捏成了拳,想砸他,但得撑着身体保持平衡,否则会一直戳着那个位置,身体难受又砸不了人,靖翎嗔怒的瞪他,但鹿原只是无关痛痒的看戏似的淡淡开口:「你弄快些就不久了」

    「无赖」靖翎忿忿,但还是听话的摆动起身体,试着用下身的小嘴去吞吐作虐的凶物,很难,不多时靖翎就有些脱力,细密汗珠布在额上,身体裡的东西还是那样的精神,靖翎委屈的想哭,眼角开始蓄泪。

    鹿原见她如此,大手伸来,左右捧着她的臀把人抬起,再重重按回,下而上的突刺直接把泪震出了靖翎的眼眶,男人却是沉着神色,反复着动作,逐步加快,直到一股热流随着一个挺进深入靖翎体内才鬆了劲。

    早就过了极限的靖翎瘫软在男人身上,她汗湿的脸颊枕在鹿原胸膛,男人的心跳很快,很快……

    三十、格外繁细

    肃王府那唯一种了花的院落裡,一院子的女侍守着个空屋子等到了破晓,没等回她们小心伺候的贵人,倒是等来了她们冷漠难测的主子。

    前一夜醉笑风流的模样还让女侍们心有馀悸,这会儿更是反常的厉害,一改往日的齐整矜持,肃王难得的散着髮,带着一身潮气,像是刚洗沐过,身上还少见的披了件浅青色的袍子,步态悠悠,虽无甚表情,眉眼举止裡却隐隐透着股餍足劲儿。

    被选来这小院裡的女侍们都是心思快的,马上反应了过来,不用主子吩咐就去端来了平日常规备着的衣袍用具,只是到底没能猜透肃王的心,以为会让她们其中几人跟去伺候,没曾想肃王自己接过了,长脚一抬,转身便没了影。

    女侍们互看无语,这三年来王爷和贵人之间的种种她们都看在眼裡,现在的景况似是关係和缓,却又有些让人费解,但头上主子的事她们不能妄议,只能继续尽职地守在原地。

    鹿原回到了自己房内,轻手轻脚的,把手上的东西不着声响的找地方搁着,走到榻边,揭开床帏,借着窗隙裡窜进的朝阳,窥看着榻上人恬静的睡颜。

    也就片刻,鹿原听见屋外有些许响动,心意有些留连,但还是落回的床帏,走到屋外。

    廊外,带着百里加急送来的密函,鹿原手下的副将候在院裡,「找到了?」鹿原噼头就问,副将垂首将手裡的密函盛到了鹿原眼前,鹿原没接过,只是垂眼了片刻,才下令道:「去营裡候着」,接着便转身又进到了屋裡。

    他又回到榻边,再次揭开床帏,靖翎还熟睡着,连两夜折腾,她累坏了,鹿原抱她坐起也没见醒,只是靠在男人的胸膛上蹭了几下,彷彿无声控诉着这般的颠簸干扰了睡梦,但不带防备的亲暱动作让鹿原流露出一抹浅浅的柔情,他从女侍给的用具裡检了个木梳,就这麽默默地给靖翎梳头。

    昨夜纵情后,靖翎的一头长髮纠结出了些许个结,鹿原耐着性子一一给解了,再用帕巾沾了些清水给她擦身,就是刚刚副将来耽搁了些时间,水已有些凉,像是为了寻求温暖,睡梦裡的靖翎并不配合,直往他怀裡鑽。

    就这麽费时费劲了好些时间,鹿原才把靖翎身上打理乾淨,只是姑娘家的衣裙他会拆却不知怎麽穿,比划了半天没有头绪,只能把榻上的被褥都抽走换了,再用自己的袍子把靖翎裹好,这才留连依依的俯身在靖翎还带着薄红的颊上一吻,起身去打理自己。

    待他再次出现在肃王府的校场时,又是将士们习惯了的样子,一身玄衣,神情冷肃。

    看过密函后,他让副将备马,再着人唤来管事章泽,交代他让伺候靖翎的女侍到自己院裡等靖翎转醒。

    章泽听着交代,心裡却有些意外,那贵重人儿居然在王爷房裡睡了一宿,这发展是好是坏他说不上来,但王爷今日交代的内容格外繁细,有些不寻常,但即便他是自王爷还是安阳王世子时一路服侍过来的人,这些年也弄不明白王爷心思,只能连声应下,然后目送着王爷上马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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