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_【上】(张修史子眇双性互yin向)孕期舔乳,黏糊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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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张修史子眇双性互yin向)孕期舔乳,黏糊糊 (第4/8页)

唇珠,含在口唇间细细品味。

    他很含糊地低声说喜欢,这是他印象里自己的第一个吻,就像是在亲吻观音的足尖一般小心翼翼而虔诚。

    吻毕,他便一直望着张仲景的面庞,时而竖起耳朵听着窗外的风吹草动,总觉得要有人闯进来打扰,风一吹过,他便伸手去够放在床角的斧头,心想着不管谁进来他都得教训一番。

    好在一夜无事,他就这样紧盯着张仲景直到天明。

    在看到睡眼惺忪的张仲景醒来时,他感到自己被一种难言的满足感与幸福感包围了,酝酿了一夜的千言万语,最终只是变成一句“早”平和地倾吐出来。

    张仲景的脸色由迷惘变为诧异,怔着盯了华佗一会儿,才恢复了平常的脸色,呼吸里的慌乱却难掩。

    华佗想跟着他起身来,然而却被一手按回去了,张仲景没回头,背对着他,只说:“再睡会儿吧。”而后踩着短靴便要出门,在门槛处趔趄了一下,才跌跌撞撞走出去。

    华佗笑得舒心,叫了两声张仲景的名字并不见应,只听到院子里草木被踩过的声音和一些桌椅的哐啷作响,于是也不再喊了,而是舒服地躺在散发着张仲景余热的地方,枕着自己的臂弯,带着笑意补了个美美的觉。

    张仲景从早上起来发现昨夜什么都没发生,就慌乱非常,起初他以为巫血终于停止了躁动,然而在看到华佗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实际上是对方一夜未睡。

    他完全失了阵脚,不敢细思这是什么境况,回过神来时已经是心如擂鼓。

    昨日华佗那种忙来忙去却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的状态如今到了他身上,他手忙脚乱,取水习俗浣衣一气呵成,注意力难以集中,只有手脚在动弹。

    以至于他在华佗从自己房中走出来,面对着温暖的日光伸了个懒腰,冲他说:“今晚也一起睡吧。”的时候他才骤然惊醒,呆滞地点了点头,说好。

    这是很冒险的行径,因为张仲景无法确认巫血是否还在不稳定,无法确认噩梦是否会袭来。但是他回想起了昨夜热烫的,上半身紧密相贴的胸膛,将他湿冷的一颗心捂的guntang,就好像长夜前总会熄灭的篝火,即使你知道总是要灭的,可是手边有最后一捆柴,你还是要点。

    他们很平和地度过了一整天,和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之前一样,张仲景很久没有这样不被扼住脖颈的心情了,直到入夜,他已经完全放松下来。在房里合上医书的时候,华佗正好方才沐浴过,十分冒失地光裸着上身,擦着头发迈进他房中。

    “唔,你去洗吧,我烧了一桶新的热汤。”华佗甩甩脑袋,有水珠从那头被洒到张仲景虎口处。

    然后他走向张仲景床的动作自然到张仲景都有些匪夷所思,紧接着才想起来白天答应过对方晚上睡在一起,张仲景眨眨眼,盯着一枚水珠从华佗肌理分明的脊背滑落到紧绷着肌rou的腰身,再落入裤腰里隐去了,才垂下眼。

    “好,你把衣服穿上。”他说,将薄厚不一的医书叠在一起后才出去沐浴。

    他被热汤的水汽蒸着,觉得自己变得晕晕乎乎的,本来就难消的困倦不自觉加深了,脑袋了空空茫茫,难以思考。

    张仲景踏出浴盆,擦干净身上的水,整好身上的里衣,才走回房中去。华佗已经阖上了眼,这回躺在了内侧,但并未睡过去,听见张仲景走近的声音便睁开了眼,将身子挪到了床的外侧。

    “进来吧。”他拍了拍床,掀开那节被单。

    张仲景应一声,脱掉了短靴,越过华佗的身子爬进了床的里侧,躺下的时候转头一看,却发现对方正定定望着自己,他不由得有些面热,又怕夜色还未大暗被对方看清了颊边的潮红,干脆转过了身子背对着华佗,习惯很不好地蜷起了身子,半颗脑袋贴靠在墙上。

    华佗发出嗤的轻笑,从身后靠了过来,一双手环上张仲景的腰。张仲景感觉到他的鼻尖在自己微微凹陷下去的脊柱上蹭动,他不由得想起来他们在那些乱七八糟的吻里鼻梁撞到一起几乎发痛,却没有如此缱绻。

    张仲景微撇转过头去,轻道:“今天别再守到天明了,我哪里也不会去。”

    “……嗯。”华佗好久之后才应,环着他腰的手牢牢抱住了。

    张仲景这夜仍然睡得很快,总之一定是在华佗之前,他好像变成了一只小兽,在温暖的地方就极其容易入睡,华佗的怀抱就是他的安心处之一,因此他比平时变得更容易困倦。

    直到沉睡以前,他仍然能感觉到对方的掌心交叠着盖在自己的小腹,有些非同寻常的暖热从身体深处攀向四肢,漫上心头。

    再醒来时,天色已经黑了许多,张仲景迷迷糊糊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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