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_(磨批,69,舔xue,3p)(4)(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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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磨批,69,舔xue,3p)(4)(完) (第6/6页)

掠过是否张修也这样对待过小时候的干吉的思绪,不过一闪而过了,并未深思。

    你们俱是沉默着,三人心中各想各的,还是张修最先动作,他起身来扶着你的肩,让你落到了干吉怀里,你并未抵抗,只是抬起头轻轻,亲吻着干吉沾满薄汗和已经干涸的张修汁液的下颔。

    干吉的手试探着摸上你的脸,在你面庞上反复描摹你五官的形状,似乎在确认你是否真的存在。

    而此时张修的视线就静静落在你们二人身上,你觉察到了,却并不理会。

    只是最后当他轻声说出睡吧,我的孩子们。你感到不可控制的困意萦绕上了脑海,而干吉几乎是一个恍惚就已经陷入了梦中,平稳的呼吸声传到你耳边。

    你迷迷糊糊地想,今晚应该不会再有更荒谬的事发生了,随后便也趴在干吉身上沉沉睡去。

    你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你梦到了干吉预言里他那些很可能走向的结局,首先是出生,他被面庞看不清的父母发现身有残缺,于是被闷死在襁褓中;后来是被卖掉,张修没有收留他,他饿冻死在街头;最终是结局,眼不能视,只能感知到四肢被张修拔掉和血rou咀嚼的声音,亲身体会着被开膛破肚的滋味,那些躯体被尽数吞入张修口中……

    你醒了,你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的,昨夜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然而你摸到自己还湿淋淋的睡衣,那是你在雨夜曾外出的唯一证据,你便知道昨夜实际上什么都发生了。

    你没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左慈看到你心口的护心咒破过禁忌也没有多问,只是重新补了一次,叮嘱你下次不要再让自己置身险境。

    你好长时间都不敢再走那个招待所门口过,你想见到他们,你又怕见到他们。

    所以直到半个月后你才鼓起勇气,重新踏进了那里,但干吉并不在他一直坐着的地方,张修却仍然在前台,向你露出一个欺骗性很强的温柔笑容,问你有什么事吗。

    “干吉呢?”你问。

    他告诉你干吉早就走了,走的那天太阳很好,也没有和张修告别,就好像是很平常地出门——但干吉从来不出门,所以张修那时就知道干吉要离开了。

    你大概知道干吉要去哪,你直觉他或许要去找那个曾和自己絮絮叨叨讲述过的叫张角的人。他的预言每次都很准,但似乎并不是不能改变,因此他要去追寻自己的命运了。

    但你没有把这些告诉张修,他看上去也不是特别关心,你们一齐沉默了许久,他突然开口问你你那护心咒能不能解的。

    你面无表情,说让他自己去问左慈。他感到无趣,便不再问了。

    那之后你依旧常常去张修那里,每次就坐在干吉常坐的那个位置,望着窗外的阳光,不停想干吉是怎么知道阳光洒进来的呢。

    张修有时在,有时不在,在的时候会给你端个果盘,说请你吃,可是你一眨眼那果盘就变成了脏器的模样,再一眨眼又变成了果盘,所以你也很敷衍地说完谢谢后从来没碰过。

    他一整天没吃到东西的时候会有些颓丧地趴在桌上,看到你走进去就两眼放光,缠着你想和你再做一次。你一开始对此避之不及,后来也屈服了一点,只让他躬在桌下给你koujiao,他满脸浊白的时候就会对你很无害地露出心满意足的笑。

    后来张修也消失了,你彻底没了去处。

    有一天你忍不住问左慈,说您还记得张修吗。他像是早有预料你要问,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你试探着问他是否知道张修现在如何,他说又死了。

    你还以为他或许信息还没跟进,还停留在自己杀死张修的那次,于是重复了一次:”我是说他现在。“

    他也重复了一次:”又死了。“

    你啊一声,意识到或许左慈没有误会你的意思,但你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一瞬间在招待所的那些回忆真的成了一场大梦。

    他又没头没尾地说了一件你早就知道的事情:”刘辩离家出走了。“

    但之后就不再说下去,你也想不明白张修死了和刘辩离家出走之间有什么关系,只是沉浸在那种怅然里。

    看向窗外落下的那些,从叶片里透过来的鱼鳞一般的日光,你想,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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