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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乌龙 (第4/4页)
会议提纲。每当忙完这些琐碎杂务的时候人总是格外空虚,但他收到了张楚楚的消息,也就权当散步透气,沿着小路去了后面的别墅。他那栋楼在图册上的名字叫红袖香,红袖添香的意思。董珈柏国学储备不多,也不在意这些名头上的事情,不过这栋楼居最里最僻静也配置最好,因此成了董珈柏在外金屋藏娇的爱巢。 在齐红的点拨调教之下,张楚楚投其所好,专门去学了法餐料理,正好今天有人送来了上好的红酒和牛rou,她耐心做了奶油蘑菇汤和牛rou塔塔,等待着董珈柏回来权做夜宵。 “好吃,你怎么不尝尝?”董珈柏成了一勺牛rou塔塔问张楚楚,张楚楚羞赧一笑,“董哥,我备孕的时候,不能吃生的。”张楚楚低头,秀发撒落在肩头,很是温婉动人。 张楚楚知道他疲倦,在房间点了香薰,用了精油给他按揉肩颈,只不过这点儿按摩的手艺也醉翁之意不在酒,按着按着两人就滚在了一起。张楚楚气喘吁吁地把腿搭在董珈柏的肩上撒娇撒嗲:“董哥你舒服了没有?爽了没有?” 董珈柏只“嗯”了一声,埋头苦干。张楚楚搂着他浪叫:“老公老公,好喜欢老公….老公…”董珈柏自然把浑身的劲儿都使在她身上,连同各种会议,酒局,在各级政府班子之间周旋游走的压力都释放出来。 张楚楚趴在董珈柏腿间给他做着口活,湿漉漉的眼神勾着他勃起。董珈柏一边觉得自己正在失控地错下去,一边又觉得这种错误让他沉迷成瘾。他没什么能留给张楚楚的许诺,只能用远超过她身份的珠宝金钱堆在她身上,以做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保守了他的秘密的酬谢。 张楚楚倚着他的胸口,说,“项链到了,董哥你帮我戴上好不好。”张楚楚拿出graff的首饰盒,董珈柏定睛一眼,不经意说出口,“怎么是蓝宝石,不是有黄钻的吗。” 张楚楚怕董珈柏不高兴赶紧解释道,“蓝宝石的,显得皮肤白,然后我不是喜欢戴安娜王妃吗她有一套蓝宝石的,然后他这次的黄钻也不算特别好,很浑浊,然后...”董珈柏也没想到自己无心一句话能够使面前的女孩反应那么大,小心翼翼的解释,忙不迭的讨好,真是让人怜爱。 “蓝宝石的也好看,等着有好的黄钻,再去给你订一套。” 其实珠宝钻石对他来说都一样,只是他还记得上周发生的笑话:你在给毛毛煮梨水的时候放黄糖,没想到毛毛这个小人精竟然把你中指上的黄钻戒指也当成了黄冰糖,扑通一下扔了进去。你好气又好笑,连忙关火用小勺把戒指捞出来,捏捏她的小鼻子罚她重新再洗三颗鸭梨,毛毛一边洗一边给自己辩解说,“毛毛也不知道戒指不是冰糖呀,毛毛也不知道呀。毛毛给mama洗鸭梨呀。” 又想起你那张笑意温柔的脸,董珈柏有些怅然若失,张楚楚声音软绵透着柔媚想用再一次性爱来弥补刚刚微不足道的裂痕,没想到董珈柏却说了句不用,口渴了倒点儿水喝吧。 两个人从卧室起身,董珈柏爱喝薄荷气泡水一定要加冰块,这样细枝末节密密麻麻的喜好,张楚楚记得清清楚楚,董珈柏一身睡衣,挽起袖子,没了白天西装革履的冷漠无情的精英气质,倒添了几分居家的帅气和亲近感,“诶,这是什么?” 董珈柏站在窗前,指了指膝盖高的一个置物架上的几块水晶,“董哥你别碰,这是,这是魔法,保佑我快点有孩子,保佑我们长长久久的魔法。”董珈柏到底单纯,听到这种话语竟然没有起疑不悦,而是笑说,“那么迷信啊?灵不灵啊。” “灵的。”张楚楚颇认真的说,“我后来查星盘,那天的星座运势上明明白白写着我那天贵人运和桃花运都很好,是命中注定的。”张楚楚也上了不少所谓的两性关系专家开的高端课程,懂得要在每一个不留心的角落给金主洗脑:自己和她是命中带缘,不是露水夫妻。 “命中注定吗?”董珈柏重复着,他怀抱着张楚楚,两个人的姿态恰恰宛如戏剧舞台上沉迷于爱情的眷侣,戏谑得很。 其实董珈柏很喜欢戏剧,对他来说,在舞台上去扮演另外一个人说着被编排好的台词或许是在假情中混杂着丁点儿的真情,他的初吻就是在戏剧社排练仲夏夜之梦时吻了同样出演女主角的恋慕的女孩,那时候,在场的,甚至是戏剧社的辅导老师都为这场青少年之间的懵懂青涩拍手送上祝福。 而这次,当董珈柏低头吻上张楚楚的时候,迎接他的,是被怒然打开的门,和站在门口,未曾踏入一步这间眷侣爱巢,但威慑已经如黑云压城一般席卷而来的董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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