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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叱艳 (第3/3页)
如今天,碗里的藜麦饭毛毛只吃了一口,切成三段的蛋卷吃了一段,然后喝了半杯玉米汁就不肯吃了。rou沫蛋羹一口都不肯动,淋了麻油的白灼小青菜更是看都不看。你挖着贝贝南瓜,想哄她再吃两口主食。毛毛只舔了一下就把头扭到一边。 董北山正和你愁得没有办法,董珈柏偏生摁了两个电话,董北山当场就转移了火气:“吃个饭哪来那么忙的事儿?手机撂下!” 这股无名火发得你也看不下去。董珈柏低着头不说话,你刚让阿姨煮了碗虾仁小馄饨,诱得毛毛张开嘴,看着她吃掉,刚想劝一句给董珈柏解围,可是一转脸毛毛就把才吃的小馄饨吐出来,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咧开嘴“呜呜”两声发起了小脾气,伸着手要人抱,否则就要做出哭脸来。 董北山心疼女儿,拿纸巾擦干净脸蛋,把毛毛抱着下了桌去哄。你支着头叹了口气,收拾心情说:“珈柏你先吃啊,我去给毛毛热杯奶。” 董珈柏抿唇说:“好,小妤姐,你别太担心。” 你勉强一笑。 来了华碧后,董珈柏只是告诉于明义管束好所有公主,至于张楚楚犯下先动手打人的错,他连提都没提。于明义没有办法——没收拾了秦艺给小情人出气已经是不错——只能捏着鼻子应了。 张楚楚缩在沙发上靠着董珈柏,完全没有在别人面前的那股厉害劲儿,像把爪子都收起来的小猫。她小声哭了一会儿,痴缠着董珈柏不放。董珈柏端详了一下她的脸,又看了看脖子上的伤口,哄哄她。 “好了,伤在脖子上别人看不出来,给你挑两件高领的秀款时装好不好?” 张楚楚又可怜巴巴地别过身子,只给董珈柏留一个侧脸,她侧脸线条流畅,看着格外单薄瘦弱,惹人怜爱,真的是楚楚可怜:“那我伤了,至少这一个礼拜都没法伺候董哥嘛。” 董珈柏把她打横抱起来就往卧室走:“谁说的?” 董珈柏的手指在张楚楚肩上懒懒画着圈,又卷起乌黑的一缕长发,身下,张楚楚伏在他腿间认认真真做着吞吐的口活,把董珈柏舔得隐隐有射精的意思,董珈柏拍拍她,她乖巧地起来跪趴好,任董珈柏扶着性器缓缓顶进去,张楚楚立刻嗯嗯啊啊地随着动作叫起来,被调教得很合男人心意的xiaoxue一收一缩。董珈柏cao了几下,然后射在了里面。 张楚楚一贯是吃短效避孕药的,董珈柏知道。 “开春就把避孕药停了吧。” 张楚楚傻了。想不到这种天大的馅儿饼也能落到自己头上。 董珈柏用手拨开垂在她额前的发,别在她耳后,捏着张楚楚薄薄的耳垂,没有对一脸惊愕的她给出自己这个异想天开的行为的解释。董珈柏提上一点被子,掩去女孩赤裸的春光。他想看到她孕育生命的样子,他想拥有一个家,一个可爱的孩子,一个温温柔柔的拥抱,一个含着笑意和爱意的眼神。 张楚楚傻了,齐红也傻了。再也没有人能想到董珈柏竟然抽风要让张楚楚怀孕。巨大的狂喜过后齐红更下定了攀附着张楚楚的决心。徐棠音管着华碧,那是看在她前头那个死鬼男人为了董北山挡了一条命,她才能坐了这个位置稳稳当当。可是谁没有本事?她齐红自认为不差什么,长久以来却只能屈居人下。现在有了很好的一条青云梯,她就是磨破了手也要抓牢。 齐红给张楚楚出了主意:光嘴上说好听的不够,什么此时今生的,那都是画饼,要真能抓在自己手里的才是硬道理。 张楚楚迷惑,觉得董珈柏大方,她手里也松快,不知道还要把什么抓在手里。齐红提醒她:“光是东西早晚不值钱,要抓就抓个能生钱的不掉价的。” “金铺。” 善仁几个商业广场经营得红火,在哈尔滨俨然有垄断之势,虽然挣不到大钱,但好歹资金周转得开,一楼珠宝玉石名表名包奢侈品店琳琅满目,张楚楚每次去逛街除了购物再没想过别的,现在被齐红一字一句提醒了才恍然,原来她也有资格当个小老板。只要借好董珈柏的力,她能得到的比自己想象的要多得多。 “董老板就这么一个儿子,这些东西还能落到别人手里吗,还不是他想给谁就给谁,他一句话的事儿,咱们又没要金山银山,给两个铺子不过分吧?再说孩子生出来了总得有东西傍身呀,你没钱谁给你办事?”齐红苦口婆心分析厉害, 张楚楚真的往心里去了。她只有二十一岁,没人教过她这些世情道理,做了公主身不由己,跟了董珈柏只当自己是陷入爱情,现在才知道要借着爱实打实给自己捞些好处。齐红的指点对旁人或许是耳边风,对她则是金玉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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