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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妄想 (第3/3页)
是谁不言而喻。眼看着小姐妹羡慕之情溢于言表,张楚楚略带矜持又忍不住炫耀道:“他还答应送我个爱马仕的Berkin呢。” “真好。”孟梦羡慕地说,又问,“怎么忽然送你这么多东西?” 张楚楚端起茶杯掩饰道:“嗨,就,人家大方呗。”纵然是姐妹之间也不会把所有话都和盘托出,张楚楚现在就是如此,希望人人都看见她风光,可不愿别人看到她的苦楚。她当然不会告诉孟梦这些东西是自己怎么换来的。 五天前,董珈柏回群里的时候注意到家里没人,问了你才知道董北山去了外地考察。而当天晚上再晚一些,准确地说是深夜十二点多,董珈柏端着茶去了户外阁楼的露台,在这里坐下吹吹夜风。然后他在夜风里听到一些不寻常的声音。 你在董北山的茶室里焚了一线迦南香,没有开灯,房间里有一点烟头的红光,隔着小小的一道纱帘,半开的窗户里随即透出一线若有似无的小小呻吟,雾蒙蒙的白叫人看不清里面的样子,只有蠢蠢欲动的夜风偶然掀起窗帘一角,照亮一线你雪白胴体,乌黑长发,妩媚如一只小小的狐狸乘着春风下了高山,趴在溪边照一照自己娇妖模样,抬头塌腰,舌尖一点红舔舔嘴角。水边明秀,雪里温柔,才乱了小沙弥未入定的凡心。飘窗上的你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呢喃低语,听话地被摆弄,你一声叠一声地喊他,嗡嗡的马达声混合着你的求饶,颠三倒四的痴话,放浪大胆的娇喘,最终你蜷起身子侧枕手臂,满足地叹息。 电话那端,董北山也平复了一会儿才对你说:“小鱼宝去把窗户关好了别着凉。” 你把燃尽的香扫掉,关了窗户,顺便不经意地抬眼看一眼窗外。只有露台上空荡荡的月光。 董珈柏已经到了华碧。张楚楚已经睡下了又被不请自来的太子爷拽起来。那天晚上他折腾张楚楚格外狠,逼得张楚楚连连求饶,最后连“我是董哥的小母狗”这种不顾羞耻的话也说出来。董珈柏常年运动格外有力的手攥紧了她的肩,一下又一下地顶进去,好像借着蛮横的索求去掩盖不可说的恐慌。失控。全部的失控。心理与生理的。关于那一线雪亮如黑夜海浪里的银鱼翻波,弧线,呻吟,娇慵…尚不知发生什么的张楚楚仍在溃不成军的抵抗着,啜泣着连乌黑的发丝都被汗黏在脸上,她呜呜咽咽求饶:“董哥,董哥,小逼要坏了…”董珈柏却伸了手指扯开她的小yinchun,居高临下看着勃发的性器一进一出cao得xue口肿胀充血,凄惨糜艳,被玩得恍惚的张楚楚抱着董珈柏的手抽泣:“老公别弄了,老公…饶了我好不好,老公饶了我,哥哥…” 很难说清,董珈柏抖了一下,揽着张楚楚的腰射出精的最后在想什么。是一声声嫩极了的“老公”,还是高潮时那张美丽娇艳的脸。但他很清楚,他想得到的绝对不止于此。还有很多他不愿面对却疯长的心思。 结束了董珈柏也知道自己过火,安慰着有点儿被吓到的张楚楚,又许诺了她不少东西,两个人这才睡下。张楚楚将这种床笫之间的折腾也视作自己宠爱的一部分,当然趾高气昂。 张楚楚又许诺:“等下次带你去,什么时候把你调个轻松点儿的岗位,别在梦巴黎混了。”她俨然一副说了算的模样。孟梦又是羡又是酸,赶紧给她倒茶,满嘴里不住说着好话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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