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开一面(黑道、年上、H)_(十五)落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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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落花 (第3/5页)

时挽留了晏晏。你别走了好么就住在这里吧,你带点儿乞求,就像咱们上学的时候一样。晏晏终究还是同意了。

    你不用亲自动手,叫一声王妈,王妈就把一应洗漱换洗的用品备好,你接过这些东西,欢欢喜喜和晏晏到了客卧,晏晏一眼看到床头摆着的家用制氧机,“你身体怎么了?这怎么还用上制氧机了?”

    你犹豫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捡哪件事说,干脆又一次对着老同学坦诚:"是前一阵子,我...我流产了,我大姐来照顾我。她一直有点窦性心动过缓,有的时候就喘不上来气,用这个能好点儿,我就给她这屋里放了一台。"

    晏晏看着坦白的你,憔悴的你,觉得这四个字比今晚任何事情都让她五味杂陈。

    还高谈阔论理想吗。理想是金丝樊笼里被剪秃了尾羽的鸟,被锁得黯淡到死,无法脱身。

    晏晏抱了抱你。你笑了笑,安慰地拍拍她说,那我也在这里睡,你等我去拿个睡衣,咱们俩像高中那样,等宿管检查完,就挤在一张床上说话。

    夜已深。晏晏小声喊睡在身旁的你,你没答应。于是她很缓慢地支起身子歪向你的身旁,在你脸侧留下一个迟来多年的吻。这个吻太苦涩,因为在她唇边衔了太多年。

    但实际上你并未入睡。你的觉很轻。你感受到了晏晏的动作,你只是没有回应。

    夜深忽梦少年事。

    秋意渐浓的夜,曾经的暑假结束开学前的晚上,你在宿舍里写着一些日记,窗户推开能闻到银杏果成熟时清淡的植被芳香,还有远处夜市烧烤的味道,人年少的时候仿佛总也吃不饱。你写,距离艺考还有半年时间,加油!明天早起去吃食堂的鸡rou馅儿饼。打了熄灯铃,寝室里路灯和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来。你从十七岁递过来的黑夜里睁开眼,想起cao场金黄的落叶,领cao台背阴的雪,你想起冰封的旧事如昨日死。

    那些花儿落了,你再也不是小孩子。

    在七宝春拍过后,赶着刘嘉毓本尊还在北京的时候,董北山又特意去了趟宝丽在东华门附近的别墅。

    进去的时候,刘嘉毓正在和姚令春下围棋,棋子儿是拿墨玉和和田玉磨得,搭眼一看就是好东西,这种极品货色根本不会拿去拍卖会上露面,直接是私下交易。

    “哟,北山来了?”刘嘉毓并未起身,只是用手示意了一下面前的座位,待董北山落座之后又说,“北山也陪我来一盘,我换换脑子。”

    只见面前摆了两个棋盘,刘嘉瑜左手执黑子,右手执白子同时与两人对弈,仍不落下风。刘嘉毓工于心计,为人城府极深,加上会投胎,因此在处事手腕上阴狠自负,专制强硬,“包钢那边儿,肯定是要掺进来,和咱儿坐一桌了,只可惜咱席面还没摆好,就多了一双筷子。”

    “这事我知道,包钢的份额,北山集团会出。”董北山退了一步,认下这一份子。

    “哦?是吗?包钢的胃口可不小啊。”刘嘉毓步步紧逼,把董北山围入一个死角中。

    “七宝为了这事已经上下走动了,额外分红给包钢的我们出也是应该的。”董北山早有这步打算。

    听闻自己的利益并未受损,刘嘉毓也让了一步,给这枚棋子留了口气,不至于成为死棋。

    下完了棋,刘嘉毓找了活佛来论经,便欠身离席参禅悟道去了。姚令春陪着董北山喝茶聊天。董北山在来前,已经跟七宝的高层说过稀土矿交给了万家这件事。姚令春虽觉得可惜了一块好rou,却也深知他仁义的性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对万家可谓是尽忠尽责。

    姚令春佩服他,替他给刘嘉毓说了话。本来,稀土矿这份子董北山不想要了,也该跟七宝率先通气,两方讲明才商议这份蛋糕归谁。他擅自做主,本来刘嘉毓该不悦的,但知道了里面的弯弯绕,也不说什么,算默认了万家上了自己这艘大船。

    但刘嘉毓还是说了一句:“万家不配跟咱们五五分成,让他们心里有数,我不是北山,不会惯着谁的老丈人。抽个空让老斐过去一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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