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喂饱我的对吧?(口哭cao晕) (第1/2页)
【王粲】(脱衣棋局) 亭内被四个无烟银丝碳大铜炉熏得如置春日,轻薄但足以屏风入内的鲛绡掩映着你和王粲对弈的身影。 你执黑子,先手如风雷山火;王粲执白子,后追似绵雨围城。 王粲跪坐的笔直,绰态风姿如修竹,乖巧的墨色发尾扫着鼻梁;你歪着身子,手肘支着一侧膝盖撑着下巴望他。 黑子吃掉了五颗白子,王粲慢慢褪掉披风;再吃十颗,王粲略一咬唇,写满他隽秀字体的大袖罩纱落在身侧。 白子吃掉二十颗黑子,你“诶呀”一声,抚掌,“仲宣高才!”抖落罩衫,王粲好似被那橙黄烫了似的垂下目光。 你来我往,黑白无声厮杀,很快你们僵持在了彼此都只穿里衣的局面。 王粲很久没有与你对视了,似是在沉吟思索,盯着棋盘不动。你很长的叹气,他动了动眉,揪着膝头的深衣。 你慢悠悠站起身,掉下的里衣像冬日屋檐兜头滑落的一片积雪,随着走动,一圈圈掉落的绷带展露出更为雪白的丰盈。 你从背后环住僵在原地,难以置信里恍惚了悟的王粲,牵起他的右手,落下定胜负的最后一子。 “拖的再久一点,你就要着凉了,我心疼。” 耳边的吐息像亘古悠然的长风,坦荡又霁烈,如你其人,如此情意。 他的一生或许比常人都还要再短暂,错过一次,可能就是今生今世永别的憾恨……所以他才想踏遍河山万里,才想记录英雄百态。 所以……才会在她一次次靠近时不愿意离开。 王粲的肩头一点点松懈下来,红透耳尖,默默反握住了你的手。 “不会,殿下……很暖。” 你们的发丝和面颊叠在一起。 “那我再靠近一点。” 你的背压着棋盘格的脉络,王粲的下颌抵在你的肩头,棋子像雨打芭蕉叮叮淙淙落在地上。 你被握着的手比他温度高得多,王粲的胸膛瑟缩了一下。他的体温升的很慢,滴落在你肩窝的汗都是温温凉凉的,你的手掌走到哪,哪才会颤抖着guntang。 不过,运动确实有助于身体健康。银丝碳烧尽了,王粲都恍若未觉,你往地上张望,扭着身子,想抄两件衣服给他裹上,结果手臂摇摇晃晃,柳枝似的绵软,最终只能更紧的抱住身上喘息的高大身影。 后半程下起了真正的雨,王粲这才后知后觉吸着鼻子,但你没想到他像不乐意吃药一样倔,就是嘴硬不冷。你扶着阑干,鲛绡随着微风起落在肩头,后背一直有低低的咳嗽,震得你也断断续续的。 “殿下,再,咳咳……再近一点,就不冷了。” 寒凉的雨丝不可避免的透进来,你一时分不清后背上濡湿的是他的双唇,他的发丝,还是落雨,只能模糊地哼哼,手撑着用力向后,听见倒吸拔高的呻吟,才停住不动。 “唔……这样?呵呵……” 再后来,雨似乎下大了,汇成了汩汩涨落潮汐,一波一波荡漾着。你屈膝,脚趾难耐蜷缩着,在王粲的大腿上不轻不重地踹了一下,王粲趔斜着被你反压在棋盘上,最后一颗黑子竟然被震得弹起来,落下之后在你们交扣的双手旁打旋作响,你们都轻呼着静了一瞬。 啊,果然,还是发烧了。好烫…… 烧迷糊的王粲还不撒手,轻喘着望你,迷蒙的紫色瞳仁在红焉的眼尾波动,桌沿滴答着和雨声不太一样的钝音。你只好把这堵柔弱的墙抱起来,诱哄着耳鬓厮磨。 “王粲……仲宣……你这样我怎么抱着走啊,快出去……回房再……” “好好,不喊张仲景也不喊华佗……噗,好好,混到参汤里不告诉他们……不用,这个药不用来一次吃一次……” 在那之后,雨继续下了很久。华佗还稀奇,王粲竟然把一天三顿参汤吃全了——虽然是攒到晚上一口气灌了三碗。 【陈登】(双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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