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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姬发很难不回想第一世,他小把戏赢了兄长只身前往朝歌。金砖玉瓦下殷寿身姿威武稳健,跨坐最高壮的骏马。 但姬发还是一眼望见城墙上英姿勃发的少年,稚气未脱,稍显男生女相,细皮嫩rou一看便是皇亲贵胄,被天子搂在怀中。 似被烫着,姬发收回肆意目光,情窦初开脑子却发懵着告诫自己莫冲撞冒犯,身旁北伯候之子不屑嗤笑,双眼也未从大商王子的身上移开。 他们心愫悸动尚不过在八百质子中激起一点水花,有人嘲笑崇应彪眼神过于露骨,有人思虑万分。 姬发早注意安静服从分配的东伯候之子,他姑母嫁与主帅为妻,定知道些王子的闲趣。 可惜姜文焕藏着掖着把殷郊的一切捂在心里,直到殷寿领着话中人,朝着质子营让其大声喊出自己姓名,殷郊,无多赘述。 也即二字,姬发日思夜想,一笔一划,念叨一辈子,刻在七情六欲上,往生往死往轮回。 年少殷郊初入军营,虽有一腔奔赴热血,开头难免有些怪异,他蓄发长至臀部,每日沐浴保持体洁,若非从小习惯,这般毛躁年纪如何自我打理。 周围少年不再过多抱有旖旎幻想,娇气的笼中雀势必不愿与“粗人”为伍,仍不乏心驰神往者,姬发便是其一,他做了打开笼子的第一人。 11 那夜月色正好,殷郊拗不过姬发解开衣襟露出背上鞭伤,是白日崇应彪作弄姬发,殷郊替罪挨了一顿抽。 当时殷郊坚持姬发藏于草垛,背了在马饲料里撒巴豆的背锅,崇应彪下手不知轻重导致马儿虚脱,若非训练营,在战场上可是杀头重罪。 别怕,我父亲不会过于苛责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忍心看你受罪,我受惯了遭得住,你且藏好莫出声。 姬发想不着殷郊如何将父亲手段说得那样轻松,只觉得殷郊困在那具rou身内的神魂是闪耀的,一双乌黑眸子只对他明亮。 殷寿果然不像教育他人教育殷郊,非必要绝不皮开rou绽,叫他躯体上留下痕迹。 轻抚殷郊红肿背脊,姬发心痛之余一闪而过的庆幸,庆幸谁也不能占有他的小王子,而殷郊的心已有一半属于他。 殷郊主动袒露,记事起天子与王叔便格外照顾他,甚么都予他最好,曾因宫女意外将沸水溅出,仅几滴落在他身上,王叔命侍卫砍了宫女脑袋。 过度保护使殷郊更向往常年在外征战的父亲,男儿就不该束手束脚,而是该去征战沙场。在殷郊口中,殷寿便是为了这种荣耀,重心不在他们母子二人罢了。 姬发从后拥住身形逐渐超越他的王子,不再偷抱着住,改为握住殷郊双手,脸轻靠其背,略微失望听心跳平稳。 总是灵验的知觉告诉姬发,大商王朝存在蹊跷,事实并非那样美好。 12 因姬发与崇应彪打赌失败,被逼吞炭一事,殷郊决心断发,在与姬发协力获得鬼侯剑上狠狠下了崇应彪的脸面。 赐予宝剑时,殷寿忽而发自内心笑,殷郊激动,姬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