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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潮喷 (第1/2页)
37 他的灵魂好像被那声音一起带走了,却又在完全脱壳的前一秒被安知吵回头。 她叫得好大声,或许因为娇气,又或许从来没有被这样粗暴对待过。 她向来活在娇纵与宠溺里,平常磕碰一下手指都要小题大做,可现在最私密的地方被人粗暴地开垦至尽头,却躲都没处躲。 叫声里掺杂了哭腔,小兽一样嘤咛,脊背都跟着一抽一抽的,连逼口也跟着抽夹,紧到边与颂jiba都发麻,快要被她的小逼绞死。 他叹息了一声,像在这声叹息里放弃了什么似的,“放松。” “我放你妈,你去死啊。” “嗯,我知道了,可以了?” “杂种,狗东西,你不得好死。” “好,我是杂种,是狗,我不得好死,可以放松点了吗?” 与先前低劣的样子截然相反。 可是粗鲁地突然地将jiba捅进逼里,直抵宫口,带给她痛楚的也是他。 安知才想问,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他。 此时xue里的酸胀抵达顶峰,先前被刺激出的yin水好似流干了,壁腔里渐渐多出层干涩感,异物的粗壮让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撑坏。 尤其是顶端的guitou抵在她难以忽视的一点,却静止不前,就在那里停着,胀着。 她难受,他也难受。 “你出去,滚出去,cao你妈,边与颂。” 身后的他好像忽然僵住,呆愣了几秒。 在安知以为他会就这样乖乖听话地滚出去时,背上忽然落下一个个带有暖意的吻。 嘴唇柔软的触感一下下落在她光滑的背,顺着脊骨攀爬,所到处立刻升温,带起阵阵细密的电流,又密又痒。 安知觉得好像骨头都被他吻酥了,挣扎着想躲,再次将手伸向沙发。 他没拦。 于是她半边身腾空,屁股也微微抬起来一点。 硕大因她姿势的改变在身体里缓缓挪动,往外退着,到最后只有guitou卡在逼口,只剩那里还含着。 安知一低头,恰好看到交合处的yin靡。 他没说错,的确是她的逼紧紧咬着他jiba不放,xue口边缘都被磨成殷红的颜色,撑得不能再撑,yinchun被挤得完全分开,视觉上变小。 中间那一根异色好像不该长在那儿似的,但又的的确确是镶嵌在了她的阴缝间,囊袋鼓鼓胀胀,好似随时准备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射给她,如果她的xiaoxue说想要。 安知的脑袋里真的有烟花在炸,然后她就眼睁睁地看着已经停止了一会儿的yin水又开始顺着柱身流淌。 不多,但几道水流就那么经过她的卷曲毛发,又攀附到他挺立的jiba上,歪歪扭扭地淌,最后滴落在他腿根。 那冲击力不是盖的。 “你叫我名字的时候,好像在喊另一个人。” 变态。 可是亲眼见证那幅画面的安知怎么也骂不出来。 她亲眼看到是她在吸附他,明明都撑到酸胀了,边缘都挤压到充血了,还是含着他不放,还在颤颤巍巍地往里吞。 她现在不只摸不透他,她连自己都不太了解了。 xiaoxue的确很酸很麻,可是比起让卡在逼口的guitou出去,她好像更像让它进去。 想让它回到刚才的那一点,别再停止不动了,往那里撞一撞,磨一磨,别在宫口抵着,来磨她xue道尽头突起的敏感点,磨到它喷。 偏偏他就在她足够迷茫的这刻蛊惑:“你乖乖回来,我帮你摸。” 周遭气温潮到凉,脊背却还存在他用吻留下的余温。 怎么办啊。 安知一边流泪一边想。 她好像被困在这种病态里出不去了,脑袋也被带得得不正常了。 讨厌是真的讨厌,害怕是真的害怕,可是也贪图他这暴戾里的一时温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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