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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困倦地问。

    “没什么。”郭嘉睡回去，250很快就睡着了，看起来已经累到极点。他好像一直都不怎么有活力，郭嘉想，而且他的欲望稀薄得近乎性冷淡。虽然他被侵犯了这么久，却好像完全不清楚什么样的行为会勾引到人，就比如说现在，如此不设防地睡在某个人身边，他就不担心自己被欺骗吗？

    但他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就这么睡着了。第二天早上，他被春梦和yuhuo折腾得早早醒来，急忙进洗手间冲了一发。回来时250已经醒了，正坐在床边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怎么了？”郭嘉被他看得心虚。

    “你……刚刚去做什么了？”

    “上了个厕所而已。怎么了？”郭嘉更心虚了。

    “唔。我想，你也许想要我侍奉你。”250说，“昨天晚上你一直在蹭我，我被弄醒了好几回。你睡得不好吧？如果你想要的话……”他祈求似的看着郭嘉，郭嘉别过头去，说：“我确实想要，但要是你很为难，那就算了。”

    “我愿意侍奉你。”250低下头说，“想要的话告诉我就好，我会努力的。嗯……我尽量。”

    “真的吗？！”郭嘉狂喜，立刻把他抱起来，“我现在就要！”

    他把250扑倒在床上，250睁大眼睛，顺从地迎向他。他又热又硬的yinjing被吞到最深，直接插进宫口，250痛苦地扭动着，身下却配合地抽吸着yinjing，他的膝盖顶在郭嘉胳膊上，双腿已经紧绷到极点。

    “唔……呃……”郭嘉发出舒爽的喘息，一挺腰顶得更深，就那样在里面射了出来。250用扭曲的声音叫了一声，莹润的蓝眼睛看着他，似乎在乞求怜惜，又像是在讨好。郭嘉瞬间过了不应期，又一次狠劲抽插，250捂住自己的嘴，脸色有些苍白。

    “你痛吗？”郭嘉问。

    “不痛。”250明显是在嘴硬。

    “痛我就不继续了。我不想伤害你。”

    “我想让你舒服。我喜欢你……就算痛也不要紧……”

    250话音刚落，郭嘉就忍不住又去了一次，然后慢慢退出来，放轻动作磨蹭着。他的手开始乱摸250的身体，直到感觉掌心有湿润的泪滴。

    “弄痛我吧……我喜欢你，这话本来不该告诉你……如果我可以喜欢你，我是不是应该付出代价？我不愿再相信什么了。我希望你恨我，虐待我，把我当作仇敌。我不想这样。”250断断续续地说，声音又轻又扭曲，“你让我有了力量，你也能随时夺去它。我不知道如果你离开我，我的生活会是怎样，那样活着比死更可怕。那样的我比幽灵还不如……比最卑微的尘埃还不如，谁都可以糟践我，对我肆意妄为。你得到的比我的生命更多……你能践踏的比我的生命更多。要是你喜欢，就随便吧，践踏也好，嫌弃也好。我……我真的不剩什么了，真的。”

    “你还有我啊，亲爱的。”郭嘉用力按着他的发顶，抱着他又去了一次，想到250那些话，他差点一泻千里。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表白过，他觉得刚才的交合不止是身体上的，也是灵魂上的，他们的灵魂深处伸出些柔韧的长丝将他们编织在一起，让他们成为一体，各为部分。

    “我……我有吗？”250的身体颤抖起来，他等待着郭嘉的回答，郭嘉却以为他还会说些什么，也等着他说下去。过了一会儿，郭嘉说：“我想，你始终是独立的人，我只是愿意支持你，没有资格在你不同意的情况下对你做什么。如果你愿意，我当然会做我喜欢的。”

    “我愿意你对我做任何事。”250轻声说。

    “啊哈，那我当然要挑我喜欢的做。今天陪我做一天怎么样？”郭嘉抱着他又滚到床上，“我的天啊，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听到了什么。”

    “嗯。好啊。我会为你做任何事。”250微笑道。他看着郭嘉的眼睛，心中只有窃喜和侥幸，他只希望这种时刻能再多几秒，让他不要觉察到一切都是他的梦；他还在想这个梦竟然做得如此逼真，过了这么久，他还没醒。

    郭嘉一把抱住他，不属于他的温度席卷了他的身体，告诉他这不会是另一个更深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