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写春诗(NP)_33-34 这是你该管的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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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34 这是你该管的吗 (第6/7页)

时是老大怕我过不去,直接把我踹出去了,我才没来送你走!”

    “没事,你来了也没机会跟我搭话。”

    “不是……我错了宝贝儿,我不是东西,当时——当时我是真觉得你走了才好,本来以为旅里清净,结果这么乌烟瘴气的。我就是没想到你会直接退役,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我都急死了我。”

    “我知道,我没怪你。”

    “……后来我可能也有点儿生气,觉得你不信任我,都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他难得有点赧然,“也有可能聂郁说你过得好,我就想着是不是我太混蛋了,你都不想跟我处了。我想着想着觉得也行,你不在我手底下混也缺不了前程,我缠着你本来就是我不对,越想就越不敢跟你打电话……”

    她吸了一下鼻子:“我没等着你。”

    他愣了一下:“啊?”

    “我有男朋友,”她别开脸,“比你年轻比你好看,还比你听话比你懂事。”

    他一下子都气笑了,捏着她的下巴逼她看过来:“这种屁话在床上说?你就不怕待会儿走不回去。”

    “谁跟你说屁话了,你以为我在骗你?”她瞪他,“咱俩现在出门,我带你去见见?”

    带他去见见——她真有对象了,甚至就在船上?

    他笑不出来了:“宁昭同,你别说你是认真的。”

    “不是,你到底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啊?”她推开他的肩膀,怒道,“大半年没联系了,再过一年多咱俩就算结了婚我也可以再嫁了!”

    当他不懂法是吧,那是失踪的情况!

    本来底下都软了,又让她这么一句给气硬了,他按住她的腰,逼近她的脸:“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是开玩笑的。”

    “谁跟你开玩笑啊,你以为你是谁,我得一直等、啊!陈承平你混蛋!”

    他掀翻她从后面顶进去,一下子插到了底,她整个人猛地颤了一下:“你、神经病、啊、啊你、太重了、不要……”

    他一口咬在她肩头,用了一点力,用牙磨了一会儿又改咬她的耳朵:“你真有种,老子天天累死累活在旅里给你擦屁股,还要被你的jiejiemeimei们挤兑,你一声不吭单方面分手,背着我跑去睡野男人?”

    她咬着牙:“你、少来这套!大半年、都没联系了,你说你、啊、啊啊好重、不要、啊、啊、我疼、你轻点……”

    她都叫疼了,他到底放轻了一点力道,可胸胁里的火越烧越烈,灼得他喉咙口都发干:“叫我。”

    “滚你妈的!你、呜、好深、太深了啊、呜……”

    “让你叫我!”他含着一点怒咬她的脸,“你这女人什么时候能学会识个好歹,样样都跟老子对着干,真以为老子不敢教训你?赶紧的,叫我一声!”

    “你做梦、你、呜……你、你有种就、教训我、哈、呜不行了……”

    下头被死死绞着,一声声挑衅入了耳,血直往脑门上窜。他感受着甬道的强烈痉挛,嘴唇从肩头掠过她的下颌,最后到达脆弱的脖颈。

    他听见血流的声音,闻到汗水和体香蒸腾缠绕的气息,用牙在颈动脉处威胁一般磨了磨,低声道:“老子不教训你。”

    她被快感冲得眼前都发黑:“你”

    “老子干死你,”尾音沉沉落下,发音干得像牙齿里挤出来的,“射你一肚子,把你光着扔到门口,看你男朋友还要不要你。”

    “哈、啊、你又来啊、啊不要、啊……”

    她费力地含住枕头,恍惚间意识到她触及了他此前从未示于她的一面,一个控制欲强得莫名其妙的恶劣男人。他失去伴侣的痛苦仿佛瞬间就能化成对另一个男人的嫉妒,于是肆无忌惮地折磨她,要在她的身体和灵魂上都烙下磨灭不去的印迹。

    阴蒂被拈住,花样百出地被玩弄着,痛苦和快慰都满得不知道怎么排遣,只有越来越尖锐的哭吟为太漫长的情事计时。她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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