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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4 划分了一下主权。 (第9/9页)
“……” 她怒视聂郁一眼:“说什么呢,念念才十四岁。” “小珠才十五岁,不也是谈婚论嫁了吗。” “女子十五及笄,男子二十及冠,到了年纪才能婚配,有没有文化。” 聂郁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原来是这样。” “念念?”陈承平反应过来,“哦,听说你有个儿子,叫念念是吗?十四岁,那么大?” 宁昭同把鬓发拨到耳后:“对,十四岁了。小名叫念念,大名叫宁瑱,瑱,一种玉器。” 陈承平恍然:“跟你姓啊,挺好。” 他是真觉得挺好,她腹中出生的孩子没有冠上其他男人的名字,说来有种异样的珍宝未失的奇特感受。 “嗯,还有个小女儿,叫觅觅,”她笑看聂郁一眼,“快七岁了。” 想到那个素未谋面的小姑娘有跟自己一样的名字,聂郁笑得很是满足。 “现在在哪儿呢,有没有监护人啊,你不管着不会被教坏吧。” “在咸阳,给他们请了很好的老师,心性上不会有问题的,”顿了顿,她又问,“我和聂郁本来的打算是今年秋天去成都,然后再转道咸阳。你们有其他打算吗?” “这事儿可以开个会,”他喝完最后一口汤,放下碗,“不过肯定是要跟着你的,语言不通,到哪儿都抓瞎。” “好,那到时候再说,”想了想,她又补充了一句,“也没多少时间了。九月开考,成清要提前两个月动身,也就是两个月后的事情。” “成清?” “没有文牒进不了城,我接了个家教的活儿,就今天来的那个书生,他答应到时候带我们一起进城。我在成都有置业。” “嚯,你在成都还有房子呢,”陈承平笑了,“面积大不大,最近可涨得厉害。” 宁昭同冷艳地瞥他一眼:“吃软饭的不要问那么多。” 两人齐齐笑了一声。 陈承平又问:“那这两个月有没有什么我们能赚点钱的法子。” 这三十多个壮年男人,每天伙食费都很离谱。 “有一点点想法,明天可以讨论一下。” “先说说。” “蜀地的匪患很严重,”宁昭同看着陈承平,“是当年嬴政一朝的历史遗留问题。秦国把蜀地打下来又不好好管,导致明明是天府之国的百姓,穷兵黩武之下却连饭都吃不饱,所以有很多百姓就拖家带口上山当了土匪。朝廷一直很头疼。” 陈承平听得似懂非懂:“嬴政?是不是秦始皇?” “嗯……”她有点不知道怎么解释,“就算是吧。” 这一块聂郁也不怎么懂,但也帮着她把问题糊弄过去:“历史有一些变化,等到了咸阳您就知道了。” 她继续说:“这是我想到的最不作jianian犯科又来钱快的事了。朝廷给蜀地拨了很大一笔剿匪费用,我们可以跟官府谈合作,照现在土匪的水平,你们基本不可能有伤亡。” 那倒确实。 想起这一路看到的大多不到一米六的当地男人,陈承平点点头:“意思是,当雇佣兵帮着剿匪。” 她轻笑一声:“可能可以这么说。” “不错,乌龙山剿匪记,有意思啊。” “那是湘西,别以为我岁数小就随口糊弄我。” “你岁数小?”陈承平挑起眉头,“咱们算算啊,宁昭同二十九,现在这个” “打住!”她大怒,“再提这茬就滚出去!” 色厉内荏的。 陈承平心头发软,笑得不行,跟聂郁对视一眼:“你看,横得跟什么一样,我就说不能惯着。” “你说什么?”她挑眉。 “我说宁老师那么辛苦养家,得多惯着。”陈参谋长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还想呛一句,聂郁笑着指了指她的碗:“快吃,要凉了。” 她只好憋屈地开始吃刀削面,不时还投来一个委屈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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