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留在这里也要受排挤,不如就留给我呗 (第1/4页)
“怎么还不高兴了?”狗郎自认为体贴地在旗木朔茂的腿间蹭腿,还给予了对方有切实分量的“承诺”,又表白了那么次,怎么对方反而rou眼可见的蔫了不少?连叫床声都变成了听起来可怜的哼哼唧唧。“你好难搞哦,朔茂,男人也会像女人一样每个月有那么几天很特殊吗?” 一边是因为yuhuo攀升,另一边是因为心思过于敏感,旗木朔茂支吾了半天,除了一直断不了的呻吟,旗木朔茂的声带发不出别的声音。 但表情是rou眼可见的委屈,眉头微微皱着,眼睛也避开不去看狗郎了。 “怎么又不开心了,咱们干了这么久,我还出了这么多汗,结果你不开心了?嗯?对得起我吗?”狗郎将人放了下来,撸了两把后发现射不出来,便大咧咧地不管了,岔开腿坐着,去扒拉正没用多大的力试着挣动胳膊的旗木朔茂。“莫名其妙垮个脸,问还不说话,会不招人喜欢的,给你调慢点,说说怎么哄你你能好起来?” 狗郎抬了下旗木朔茂的大腿,从下面摸了一把满是汗液与水液而摸着有些粘手的屁股,把震动调小了些。 “也就仗着我喜欢你啊,你看谁敢跟我这个样子。” 狗郎看了眼旗木朔茂半天挣不来的手臂绳子,被他不小心系成死结了,于是只能手上搓点风属性查克拉再次把绳子割断,顺手也把腿上的束缚解开。 “手空出来了,给我好好摸。” 狗郎把犯懒一般躺着哼哼的人的手拉过来,搓了搓茧子少一些的手心,再放到自己的jiba上。 “……黏,脏。” “从你屁股里拔出来的,你嫌弃什么?” “也不是不开心……”旗木朔茂也不是在耍脾气,所以最后还是有用手好好服侍。 “我是在说真心话,不是哄你玩的。” “知道是真心话,也不是不开心,而是太开心了吧……” 旗木朔茂翻了个身,向狗郎身边凑了凑,但狗郎怎么看,脸上都不像是如对方所说的那样。 “那就是你在哄我玩。” “没有啊,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就是……”有些时候人的内心自己都无法用语言去准确地概括,而旗木朔茂又刚好不是那种善于言辞的人,他并不好意思去描述他刚刚突然翻涌的奇怪情绪。 很多时候他不会想太多,不代表是个笨拙的人。 更何况狗郎这番话又不是在钻空子骗人,透露的意思也并不是为了转着弯让他误会。 最开始他一时无法理解狗郎怎么能对他用这种安慰小三“你不是正房但在我心底你才是我最喜欢的那个”的这种话术“安慰”他。 客观来讲,他们之间不存在什么一见钟情、亦或者相处之中经历了什么大幅提升自己在对方心目中好感度的事件,能维持着这般不搭的伴侣关系的关键——大抵是彼此性格合得来吧。 就像很多夫妻,他们最开始抱着的就搭伙过日子派遣寂寞的想法,想找到生活的依靠,彼此性格合得来,也不是不能过上旁人眼中令人羡慕的“恩爱”生活。 更何况狗郎他并不是一个轻浮又没有原则的人渣,关于高层给出对于“藤原雅仁”的侧写,旗木朔茂一直有着不同的意见,纵使二人的相遇是多么糟糕的开局——在旁人来看,这分明就是一个临时兴起、甚至是可能早有预谋的强jianian,吃完了送到嘴边的rou还想一辈子都吃到嘴里,装疯卖傻就为了玩过家家游戏,让一群人绕着自己转、让受害者不断自我磋磨、是个极其自我的恶劣愉悦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