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些过于yin荡饥渴,我有点烦你了,想做等到下午的吧! (第1/3页)
一夜没睡好的旗木朔茂果不其然又没能按正常时间醒来,不过这次他并没能等到狗郎动用那比写轮眼更离谱的复制能力给他大早上做了一顿油盐量爆炸的“晚餐”,而是熬夜晚睡提前饿醒了的狗郎琢磨了下他的投喂者理应起来的时间为何没有动静——于是亲自去把睡过头的人叫醒。 “快起来。”狗郎无声走到旗木朔茂的床头,突然出声:“我告诉过你,你以后早点起来做饭的。” “唔……啊?!谁!呃……是狗郎啊,你说什么?我怎么了?” 身为顶级忍者本来在家会放松本能的警戒,再加上又是熟悉的人,所以当狗郎几乎是以变态的潜行技巧配以躲过身体本能预警的熟悉的气息,直至趴在他耳边突然出了声,旗木朔茂身体里的被忽悠过去了的预警机制运行错乱几乎是把人“炸”醒的。 “做饭,我饿了,还有我上次告诉过你了,你早点起床做饭。” 狗郎的话带着nongnong的怨气——在他看来,旗木朔茂这几天过得特别滋润,性欲来了就找他厮混一上午,其他的时间也就做做饭扫扫地,对于忍者来说这运动量低得可怕,结果更过分的是都过得这么清闲了,竟然还睡懒觉,他这个又被大的榨精又被小的拉去夜游,结果他只是想按时吃饭都做不到。 他只是想吃个饭! “或者给我钱,我出去吃。” 旗木朔茂还没来得及活动大脑去思考出去了又一个晚上的狗郎现在对他这个态度能不能推掉他那个不好的假设,他先下意识看了眼时间,发现真的又起晚了,他没有想着狗郎明明都起来了怎么不替他把饭做了,而且愧疚得不行。 不管是什么原因,任谁家男人出去累了一晚上结果回来发现做饭的睡死得起不来,哪怕是出去干正事也会对此心生不满吧? 更何况要是真出去找人……回来发现他连饭都不能按时做,那他更是没法和别的人去比了。 “对不起,我……”担心说太多会被认为是找理由亦或者埋怨对方晚上不回家,旗木朔茂话到了嘴边赶紧把“狡辩”的思路转向去解决问题。“三明治、煎蛋、再热一杯牛奶、切点水果……好像能来得及,但是做这些你能吃饱吗?” 狗郎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对方说的菜单:“吃不饱,太素了。” “卡卡西应该够吃了……先忙完他的那份,我再给你多做点。” 说完,旗木朔茂以最快的速度从床上起来,一点都不避讳房间内一边脱睡衣脱得只剩内裤一边冲进卫生间洗漱。 估摸着洗漱过后还得梳一会头发才能出来,注意到摆在床边柜子上的花,狗郎将从卡卡西房间带出来的那几朵经历了一夜更蔫了的花试着插进花瓶,但花骨朵掐得茎太短,够不到水的最高线。 狗郎想了一阵,才不情不愿地随后进入了卫生间。 “长头发好麻烦,干脆剪短了算了。” 看着人跟了进来更着急的旗木朔茂梳掉了好几根纠结在一起的头发,狗郎将人从洗手台边挤到了边缘,拿着自己的牙杯接水。 “不要剪掉。”狗郎趁着接水的功夫插了一嘴:“剪掉就没有特色了,会显得你很普通。” 三十岁的男人满大街都是,但三十岁还会留着辫子的带娃男人…… 哇哦,美丽。 狗郎在心底感慨了句,忆起无论是正入还是后入的姿势,对方不喜欢发丝黏在背后的感觉,都会时不时就要伸手从发绳处顺一下辫子,把辫子顺着脖颈的曲线垂到胸前…… 真的有一种温柔知性的女性时不时调整一下鬓角的发向耳后挽的温顺感。 和黑长直不一样、是那种、那种很特别的……带反差的…… 一不留神水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