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人夫的性吸引力可不是处能比得上的啊!!!(车) (第1/4页)
很难想象世界上第一个发现嘴可以cao的人当时是什么感觉、会多么惊叹,反正对于狗郎来说,他现在已经难以想象还有什么能比这个还爽的了,女人都不行。 他现在已经彻底失去了男人天然的对不了解的另一性的好奇,想必这世上最舒服的服侍也不过于此了。 狗郎被动地享受着施力收缩蠕动的喉管,那是一种奇妙又令人联想到被蟒蛇吞入捕食的刺激——比起yindao、亦或者肠xue,口腔并不是那么的无害,它与啃食、咀嚼、吞咽、食用天然的挂钩着,它确实有着能伤害到别人的能力,所以当将男人最薄弱的一点放进去享受,天然的就代表着另一方的驯服。 明明能轻易咬断并施加伤害的口如今却收拢牙齿小心服侍,是比caoxue更能体现其臣服关系,于是狗郎只被深喉着伺候了几次,就忍不住想做的更过分。 他如对方之前向他描述的那样,先按着对方的头然后挺了几下胯,这个姿势不方便施力,又转为了抓住发丝固定,由于头发的主人很配合,并没有发生扯痛头皮的事,顺着狗郎抓着头发地让jiba进出的前后方向摆动着。 被拉着只剩下头部被含在嘴里,旗木朔茂还没来得及舔一舔,就又被按下,顺着敞开的喉口cao了过去,恶心感让其本能配合着夹紧喉口,然后再被拽着头发拔出。 来回往复,旗木朔茂发出兴奋地呜咽,就像投入进入了某个不知名的色情游戏,他高度专注着去捕捉着频率,想在对方退出只留有头部在他的口腔时,他活动着舌根去舔糖似的舔舐头部,还收拢两腮嗦弄,要cao进他喉咙时,便展开舌面压在口腔底部,抵着cao进的jiba柱身的下侧,感受着跳动鲜活的脉络摩擦过舌苔。 最后狗郎看到对方实在过于主动,松开了将对方的头发抓得乱糟糟的手,旗木朔茂埋在胯下的脑袋晃动着舔弄,等了会也没见再被按着脑袋cao,便抬起手揽着狗郎的胯,自己摆着脑袋去用各种能想到的色情又刺激的方式来对待嘴巴里舍不得放出去的“贵客”。 仅是动作还不够诚意,旗木朔茂嘴里一直唔唔地发着兴奋的声音,状态狂热得简直像在发情。 人是烫的,脸是红的,半眯的眼睛是迷离的,已经三十岁的男人好似要弥补年轻时自早早丧妻起就失去掉的所有渴望,比起青少年懵懂的青涩更狂浪,那是用人生长度及其阅历搭就成的成熟惑人,一举一动每一个分寸都是极致绽放着自己的性吸引力—— 性就是性,是袒露的隐私部位、是大胆又毫不羞涩的勾引、是从不拿捏作态地坦诚愉悦、是积极的配合的热情的回应。 他不必故作羞涩、不必于性中谈情、不必用难言晦涩的经历做铺陈。 性就是性,那是根源于人类基因里最容易上瘾的东西。 旗木朔茂兴奋得呼吸都是抖的,呜咽声震动着声带,隔着皮rou模糊地抚在喉咙中的jiba上,要说性欲以及食欲都是人类本能的一部分,而置入喉管的jiba则令因激动而混淆了感知的旗木朔茂着迷一般试图蠕动着喉口吞咽下去,他尽其所能地将jiba吃到最根部,咽不下的唾液yin靡地垂下,嗯嗯唔唔地急着运动着喉部的肌rou吞咽。 直至喘不过气来,旗木朔茂才粗喘着一点点从嘴里顺出,掉出唇外的jiba弹动着跳了一下,相连的亮晶晶的口水丝被扯断,部分甚至溅到了旗木朔茂烧透了一般的脸上。 “呼……呼……”旗木朔茂一边喘息,一边再度凑过去,将舌头伸出够着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