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臣在上_05宫宴醉酒、当众羞辱、睡jianian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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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宫宴醉酒、当众羞辱、睡jianian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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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危踩在石子路上,天色有些昏暗,他正有些头晕,一个不察,险些踩空。

    一双手稳稳地将他拽住,连同指尖也一并握紧。

    “太傅小心。”

    谢危抬头,肖铎那张眉眼锋利张扬的脸出现在眼前。

    对方还攥着他的手,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好似还轻轻摩挲了一瞬。

    谢危推开了他,语气也冷了几分。

    “肖铎?”

    明明在席上与别人都温声细语,到了他这里,倒又是一番模样了。

    肖铎在心中冷哼,面上却带了一抹笑意,仿佛真心实意地关切他。

    “天色渐晚,太傅可要小心脚下。”

    谢危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此处只有你我二人,又何必再装?”

    /

    肖铎不答,轻轻抚过一旁的花丛,玫瑰带着刺,开得煞是好看。

    他抬眼,对谢危一笑。

    “太傅是奴才的主子,担心主子的安危是理所当然,又怎么叫装?”

    谢危挑眉,这话从肖铎口中说出来,倒有些新鲜。

    他望着肖铎,沉沉暮色中,一身紫金曳撒,腰佩长剑,颇有几分落拓不羁。

    只可惜是个太监。

    谢危不想再跟他待在一起,他生平最厌恶的就是宦官,更何况之前还与肖铎有过节。

    他报之一笑,眉目温柔,问肖铎:

    “我记得肖掌印随身携带有巾帕,可否借我一用?”

    肖铎微怔,很快反应过来,从袖中抽出一方干净的崭新白帕。

    谢危攥着巾帕角儿接了过来。

    他缓缓擦过方才肖铎握过的手指,一遍遍擦拭着,仿佛沾染上了什么脏东西。

    肖铎依旧笑着,但在看清谢危的动作后,生出几分迫人的冷意。

    “谢了。”

    谢危擦完,当着他的面,手指一松。

    那方白帕径直落在了地上。

    /

    谢危回到府中已经天色昏暗。

    他饮了酒,又吹了冷风,此时醉意浮了上来,在马车中就一直闭目养神,直到侍从将他唤醒。

    “太傅,到了。”

    他有些乏了。宫宴明面上是祥和一片,暗地里实则波潮涌动,他方回京城,与那些人周旋还是得分外小心谨慎,一场酒宴下来,耗费了他不少精力。

    谢危一路上一直没说话。

    他径直回了寝殿,侍从纸烟替他点了香炉,很懂事地退了出去。

    谢危倚在床榻上,原本只是想闭目养神,不知是不是太过疲倦,竟直接睡了过去。

    寝殿中一片寂静。

    渐渐似有脚步声靠近,床榻一陷,纱帐软罗也被人放了下来。

    /

    肖铎低头看着榻上的谢危。

    鸦黑的长发流泻一地,羽睫轻闭,少了几分伪装的温润,冷玉一般,露出内里清冷的锋芒。

    他盯着那双修长的手,捏住谢危指尖,轻轻地含入唇间。

    肖铎又想起方才在御花园中的那一幕。

    谢危如此厌恶他,若是知道自己无一处没被自己碰过,又当如何?

    肖铎把玩够了那双手,才看向身下的谢危,用剑鞘拨开了紧合的衣襟。

    殿外是纸烟和纸琴值守。

    房中突然传来几声闷喘,又很快低了下去,像是被掩盖的秘密。

    纸琴侧头,似是有所察觉,她看向纸烟: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纸烟神色平静,蹙着眉回道:

    “莫不是你听错了?或许是主子梦呓,别惊动了主子。”

    她似是想起什么,眼眸幽深,犹如一汪不见底的泉水。

    “对了,大人方才吩咐说要沐浴,你且去后院烧桶水来。”

    纸琴点头去了。

    屋内的闷喘又断断续续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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