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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着那张机票,想得出神。 「如果你还没说,那他们问起的话,我们要怎么说啊?」 就说我去旅行了吧。 心理这么想着,却连我自己都说不出口。 一个合理的藉口都找不到呢。 「就说我回家了吧。」我挤出这么一句,苦笑着,铁定,很难看吧。 「如果不解决你们的问题,你可以专心在交流会吗?」 「不能,不代表我就能不去。」 是阿,对我来说,这已经是一种责任了吧。 最近也隐隐约约有感觉到了,与过往相比,我的练习少了些,更多的时间却是在思考,武,究竟为何? 父亲的武,是推广,是普及,是发扬。 外公的武,是传统,是流传,是心境。 温柔的武,是保护,是手段,是一种爱。 每个人的武,都有自己的中心,都有贯彻的信念。 我的武呢? 不像父亲的普及,也没有外公的传统。 对如今的我来说,我的武,为何? 这才是这趟澳门非去不可的理由,那会有答案,在武中打滚.才能更透彻。 「或是,说实话也行。」我笑了起来「反正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他们会知道的。」 「你是认真的吗?」 我点点头,因为认真,所以才说的出来。 那晚,我睡的很香.或许对我来说,这一直是一项顾忌。 而如今,枷锁解开了,心灵的轻松也就是理所当然了。 睡前,我开了那则讯息看了。 「我是隻,遍体麟伤的鸟了。」 什么意思呢? 我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答案,却直觉性的回了讯息。 「没关係,我们的伤口,不就是这样舔拭痊癒的吗?」 我看着手上的机票。 对任何人,我都不知道这决定是否正确。 既使错误又如何,这场旅程,反正也不能回头了。 隔天我起了个大早。 因为起的太早显得无聊,我出去跑了好一会,回到家时,她已经在楼下了。 长发随风轻飘着,脸上没有上妆,却有着淡淡的红晕,简单着穿着搭着她淡笑的脸庞显得特别宜人。 「我可以跟你说说话吗?」 笑着,我点了头。 班机,还有十个小时。 *错误又如何,这场旅程,早已不能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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