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景]也曾经做过美梦-03(触手,姜罚,后天可逆双性改造) (第1/4页)
00 若说景元不得帝弓司命宠爱,任谁也说不出这种话。 巡猎的星神本就是极其关照令使的星神,关照的程度在诸多星神中堪称绝无仅有。而祂对神策将军的关注更是有目共睹——无论是平时的赐福还是降居罗浮休憩的次数,甚至召景元侍寝的频率都能看出祂的偏爱来。 景元是相当受巡猎星神喜爱的令使——但不管怎么说,令使(性奴)依旧还是令使(性奴)。 瞰云镜的光芒划破了宇宙的夜色,也让诸多星神的目光投了过来。 被仙舟人尊称为“帝弓司命”的巡猎的星神遵从了信徒们的祈愿,将巡天的光矢落在饱受寿瘟摧残的方壶。仙舟联盟的危机已解,但一肩承担了使用“瞰云镜”的责任之人——景元的危机才刚刚降临。 因这世间绝没有令使(性奴)指使星神(主人)做事的道理。 巡猎的星神若是不想成为众神中的笑柄,便一定要给予胆大妄为的令使一个让他印象深刻、让其他令使噤若寒蝉的惩戒才行。 01 这片寰宇中,有不少令使的精神状态是很令人堪忧的。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身为与常人的武力有着断层优势的令使,他们往往也是某个势力说一不二的话事人;但身为领袖,掌中翻云覆雨也是等闲、轻松控制诸多人的人生的令使,在星神面前也不过是受其予取予求的奴隶——这样如云泥之差的身份与地位的差距,往往会扭曲一个人的意志与情感,在星神面前失去的自尊,往往需要剥夺其他人更多的尊严甚至生命来填补和满足。这甚至不是什么值得值得隐瞒和回避的事,单纯是因为令使级战力是一个宇宙级势力的定海神针,与此同时,“大家都是这么做的”、以及“大家都理解这么做的原因”。 这也是为什么仙舟联盟的绝大多数人,都格外虔诚地信奉帝弓司命、格外珍惜他们的将军。 帝弓司命并不是喜欢折磨虐待令使的星神,每一次召令使都是出于不得不解决的个人需求;巡猎的将军理解这一点,在陪侍时并不会积累太多的痛苦和屈辱,一些小小的不舒服能自行消化,也就没有向他人发泄的必要。帝弓七天将尽管每个人风格不同、统治方式各不一样,但至少都精神稳定、认真治理各自的仙舟。他们追寻帝弓司命巡猎寰宇、清除孽物,纯粹信仰的因素要远远比利益交换来得多,仙舟人大体上都是上下一心的。 正因如此,在方壶一役刚刚尘埃落定,景元加急处理公务、不甚急迫的问题都往后推,为自己留出休养的时间时,神策府来来往往的人看向他的目光中都带着不自觉的哀切和担忧。 符玄将最后一份太卜司的报告放在景元的办公桌上。 除此之外的工作,她自己就可以拿主意,不必再行请示和知会。而这本不应由太卜司太卜亲自完成的简单交接工作,不仅劳动太卜符玄亲自跑了这一趟,甚至让她在神策府将军案前站定,难得语塞地说不出话来。 景元暗自叹气,将电子笔一丢,托着下巴对着符玄笑起来。 “别一副我要去受刑的样子。”景元笑着说,“帝弓司命是有分寸的。” “你别想再糊弄我。”符玄果决地说。即使景元调笑着、少见地去摸她的脑袋,符玄也不像以往那样轻易被转移话题开始跟他拌嘴,“这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问题。” 景元柔软了眉眼。 他当然知道这不是一个能轻易蒙混过去的问题,也知道这一次自己一定会被折腾得很惨。但符玄不是将军,没有真正服侍过帝弓司命,更没真正见过那些触怒了星神的令使是什么下场,自然也不知道,“很惨”和“很惨”之间,是有差别的。 “我没有勉强自己,也不至于因为这种事勉强自己。”景元好声好气地安慰她。符玄的性子坦率直接,这不是坏事,但既然她的目标是“这个”位置,那么她可以“不去做”,但不能“不懂”。于是景元有意说话只说一半,“帝弓司命此前从未有过夺走令使性命之事,纵使着意惩戒,也不会有性命之忧。只要不是丢了命,那么无论是断手断脚还是开膛破肚,天人之躯都会将之完全修复,不必担忧留下后遗症。” 又是断手断脚又是开膛破肚,极端的话题让符玄咬紧了牙关。 对象是星神,即使是符玄也没办法卜算。她只能从其他天君的令使处了解触怒星神的后果,越是了解就越是眼前发黑。 ——提出建言的明明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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