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的封禁情事_勿入深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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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勿入深沼 (第1/9页)

    *

    这篇无差

    恶毒少爷梗

    宰11

    森视角第一人称

    年龄时间线篡改

    cb含量有但少

    春日xx.3.11

    01

    我初入这家宅子是在春天,樱花正在生长,几个树伫立在这家古老宅邸的前方。我看见有一个细小的身影蹲在树下,用树枝弄着些什么,我看不太清那个孩子在做什么,于是便往前走了几步。

    那孩子很谨慎,当听到动静,他上扬了细细的颈项,用那双呆滞的黑色眼睛看着我。登时我只注意到这孩子的眼睛多么的黑,黑的看不见一丝光芒流入,黑的衬托他的脸是那么白,都到了惨白的地步。

    他穿着鼠灰色带着柳叶纹路的和服,穿的松松垮垮的,一看就没有仔细的去整理着装。尽管以一种被我吓到的姿态直直蹲在原地僵住身子,可手掌上的树枝并没有松开,紧紧的攥着,像是把那可怜的树枝当成了救命稻草。

    当我快要凑近他,和他一般的蹲在那里的时候,这个孩子就像如梦初醒,直起那双小腿,飞速的,像是猛地窜出去的兔子一般跑走了。

    我眨眨眼,看向那孩子之前看的地方,那里有许多密密麻麻的蚂蚁,蚂蚁正在啃食着一只残破的蝴蝶,蝴蝶的翅膀破碎,触角被蚂蚁咬断,身躯一晃一晃的朝着蚂蚁的巢xue移动。

    真是寂寞,自己一个人在樱树下那么入神的看着这一幕,是在独自思索一些只有孩童才能知道的事物吗?

    不过我此行来这里并非是关注这家的孩子的。我刚刚从军部扭转到此地,说是要治疗这家宅子主人的疾病。宅邸的主人之前在军营身居高位,权限颇重,上领让我细心照料。

    目的是为了找到宅邸主人藏在某处的密函,我不赞成军营一些偷jianian耍滑的计策,但为了让自己爬上去更高的位置,我只能受人差遣,这样的行径和‘偷jianian耍滑’别无二致,但源于是我做,所以总觉得会磊落很多。

    果然这是每个人对自己的宽容之心在作祟。

    02

    宅邸的管家很有礼的对待我,源于我是他们家主的‘救命稻草’,所以根本不敢怠慢。

    然我却是没自信能够完完全全的治疗他们家主的疾病的,既是看了那么多的医师,自然早就到了病入膏肓,到达无药可治的地步。

    我并不觉得自己的医术能到妙手回春的地步,靠着出国留学深造学医这样的名号,他们对我十分自信,可只有我心里知道,自己不过是镶着金边儿的朽木而已。

    既然是朽木,那就是易碎易折的。把金边儿剐蹭完毕后,他们就能看出我恶臭的本质,然后带着受到欺骗的面孔疯狂的惩戒我咒骂我赶我走。在那个时候,我应该早就拿到密函了,谁都不知道,因为这些人,十足的担忧他们家主的境况,十足的担忧没有了家主后,他们该何去何从,家族的产业又会如何如何……他们心路的复杂,早就在对我小心翼翼的对待上显露了。

    待我如此好,真心可谓几粒,大部分为了在家主面前表现自己。若治好,则优待,若死了,遗书上没准能分一杯羹。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人如此,我亦如此。

    被管家带着走到一处隐蔽的房间,路上我未听到任何除了木屐踩在木板上‘哒哒’声响除外的声音,这里安静的沉闷,安静的犹如陈列在停尸房的死尸,一时间以为,前方带路的、身姿挺拔的管家,都是活死人变得。

    “就是这里,先生。您请吧。”管家垂头,对我表示恭敬。

    我有些好奇,除此之外任何多余的心情都没有,就这么走向那个低矮的床铺。

    我真正的看到他们家主的面貌,一副端庄的病容,长相已然不再年轻,松垮的皮肤让其老态无法掩饰,长长的黑色头发随着身体的轻微动弹四散的乱七八糟,发尾干枯分叉打结,被打理也无济于事。像是这人的生命一样,祈求着圣水援助,然早无力回天。

    “鸥外阁下……”沉静的语腔。

    我听到了一种符合腐朽贵族的矜持感。

    “是的,我在。津岛先生。”

    “我的病……”

    我拿着听诊器在他的肺部停留,眼底的余光看向被撕扯的带着黑红血渍浓痰的纸巾,在心底已然给这位家主判上了死刑,然我面上却流露出一种和善温和的表情,对着将死之人说着善意谎言:“请放心……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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