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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国王游戏 (第4/4页)
> 谢桑感激地接过:“谢谢。” 他也回:“不用,别感冒就行。”还是冷冷淡淡。 看着谢昔走远,他靠墙骤然又出声道:“凌澍的个性,一般人是招架不住的。”他打量她湿漉漉的脸,笑了笑,“你不是刚回谢家吗?要得是不是太多了?” 像是一句劝告又像是一句警告。 谢桑僵了僵,抬眼,她以为这些人里至少有一两个是讲道理的。 虽然她是在那么一瞬间有这样的心思,但是这些人比她更可笑。 生日会热闹了一整晚,宾主尽欢,回城区的车里,嘈杂的人声散去,剩下冷寂的沉默。 蜿蜒的下山路,前方是黑魆魆的浓稠夜色,汽车的远近光灯在这条临山路上交替闪烁,司机尽职且专注地开车,保持着最均匀的车速。 谢昔身上披着凌澍的外套,她靠在他身上,手腕上新戴了一条菩提细手串,和凌澍手上的那串很像,来自同一个地方。 凌澍给她的。 小孩子的闹剧没有传到大人耳朵里,毕竟水是温的,人也没事。 宁晚瑛问她今晚要不要回家,她摇摇头要跟凌澍走。 她不跟他走,他该更加生气了。 车子没有开进车库,到别墅门口就停下了,通往别墅的行人道很安静,昏黄的路灯暗到连附近的植物都催眠了,几小簇的只照亮脚下半米路。 别墅小楼的灯亮起,凌澍将她身上的外套扯开扔在沙发上,转过身阴阳怪气:“弘易吃得我家的饭,你用起来倒是顺手。” 谢昔闭上嘴,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凌澍狠狠瞪她一眼,自顾自地上楼回房了。 谢昔也气,她气他脑子有病,气他动不动就给人脸色看,气他跟鬣狗似的只盯着她。 凌澍泡在浴池里想到今晚的事,觉得那个弘易该退休了,还要他去处理,麻烦。越想心越堵,从手边拿了电话就往外打。 接得不算慢,就是语气没比他好多少:“干嘛?”谢昔骄矜地问。 他拧着眉命令:“进来。”说完就要挂电话。 谢昔在他看不见的另一个房间狠狠噘嘴,抢先一步拒绝,大声道:“我不要在浴室做。”比他更快地挂掉了电话 凌澍额上青筋跳了跳,坐在池子里僵了一秒钟。 在外面还知道给他面子,回到家就开始不听话了。 皮又痒了。 过了十分钟,好歹把澡洗好了才去敲谢昔的门。 谢昔比他磨蹭,先要卸妆后要吹头发,而且仿佛就是故意的,拖拖拉拉地用最小档的风吹。 凌澍在床头坐了快半小时她还没收拾好。 他懒得再等她,把手里的书往床头一放,人埋进被子里,背对着她。 少年的背脊不比同龄人宽厚多少,反而还消瘦,只是藏在宽松的睡衣里看不出来。 他倔强暴躁、心思脏。 谢昔慢慢吹着头发,看他背对着自己,也转过身去不看他。 自己又另外折腾了二十分钟才掀开被子睡觉。 作话:我没存稿了,从这章开始可能会习惯性修文,flag是尽量不修,一步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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