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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munosuppressant 免疫抑制剂 (第5/5页)
表情:“米斯达很想哭吧?那就哭出来,我帮你。” 他还来不及反应,只见飘向自己的No.5凭空消失,下一秒米斯达感到胸口的灵魂被抽剥成丝,将感性的脆弱的一面收束起来,再无限放大。豆大的泪水就这么难以抑制地从眼角滚落出来。他感到自己被刺骨的风刮穿,全身上下破了好多个洞,黄金体验也补不起来。 为什么?米斯达可能从性感镇魂曲上得出了原因。 乔鲁诺过去给自己所有的冷漠他都撑下来了,他对教父完全的信任与依赖,让自己对那些对待方式毫不设防,甚至甘心承受。他被困在洞xue里,以为倒影在墙上的影子就是真实,镇魂曲却让他瞥见阳光,瞥见乔鲁诺温柔背后的危险性。他拿温柔的利刃指向自己,不带麻醉地把自己解剖成一片一片,每片都易碎而贪婪,在流血的同时叫嚣着想要更多。他会食髓知味,难以餍足,会否定过去看到的影子——一直以来的免疫抑制失效了,镇魂曲为了保护自己而起了排斥反应。 然后他看到开门走进来的乔鲁诺,对方看到哭泣的自己露出一瞬间的仓皇无助。他记得这个,那天他让性感镇魂曲停下后,乔鲁诺离开时也带着这张脸,那张以为自己失手杀了人,或犯下了什么无法挽救的大错,像个胆小鬼般仓皇逃走的表情。 米斯达知道要怎么找回自己的免疫抑制剂,于是他对乔鲁诺说,他想zuoai。体贴的教父自然是拒绝了他,而此刻他的脑袋飞转——上一次差点碰到乔鲁诺的是No.1,刚才碰自己的是No.5……如果他真的能在某种程度上控制镇魂曲的能力—— 米斯达下定决心喊:“No.3。” 而当他看到教父转瞬间目露狠戾时,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米斯达在被他强迫koujiao时偷看着教父脸上直白的情欲出神,可惜他的手还没长回来,不能自己爱抚——如果教父允许——身下硬的难受的性器。几分钟后乔鲁诺还对自己控制不住粗暴的行为难以理解,失措间却不忘提醒他有安全词。 ——他在这场剥去隐忍的性爱中,一点一点拼凑回被教父的温柔误伤的自己。 米斯达听说护卫队里有些人私下称他是教父的疯狗,但他知道乔鲁诺不论曾对自己多么冷漠,也从未有一刻把自己看作是狗。他带着尊重支配自己,珍重对待自己交付出去的忠心。他总能从教父的指令中得到被爱与归属的感受。你说这样被冰霜稍加遮掩就不是真实?你说曾经这样痴醉于阴影的自己是愚蠢的,是应受怜悯的?沐浴在阳光下才是幸福且值得称颂的? ——他们在彼此唇齿间交换的痛楚里感受爱意。 他的确说过自己很痛苦,但谁说人就不会爱上令自己痛苦的事。那些痴狂于纯粹爱好里的人,哪个不被执着折磨,被热爱烫出焦黑的疤,仍对那份带苦的甜美执迷不悟,寤寐以求。 ——他从自己毫无保留交付给乔鲁诺的生命中感到安心。 米斯达看过太多乔鲁诺不同的样子——办公室内不悦的、驾驶座前隐忍的、电话那头冷酷的、睡梦间迷软的、为自己治疗时焦急的、厕间里失控的……然而在性感镇魂曲的解析下,他不论温柔还是暴戾的人格最终都指向同一个答案—— 乔鲁诺是他的瘾,他的解药,他的阿波罗。 他要晴空下令自己目眩神迷的阳光,也要洞xue里令他癫狂痴醉的影子。 匡当一声,乔鲁诺听见金属掉落在地的声音。 guntang的爱一滴一滴落在枪手身上,两旁的手臂竟如春雨后的初芽般生长成型,将乔鲁诺扎扎实实拥入怀里。枪手看着爱人笑,一如顽皮的孩童伤愈后毫不在意。他说,你看、乔鲁诺,你又修好我了。 初晨时朝阳升起,在拂晓的雾霭间漫开他上次未能说完的话—— 是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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