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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晚想自己睡(剧情) (第1/2页)
我今晚想自己睡(剧情)
之后的几天,两人没有见面。
祁尧来找过他几次,都被他用各种原因推脱了。
消息也很少回,每次都是对方发一大堆,白鹤公事公办地挑几个顺眼的应一声。
唯一的固定联系就是每天若无其事的早晚安。
大概过了一个多星期,那天是温枕的生日。
两人都和温枕认识,算得上是多年好友,他的生日聚会自然要参加。
白鹤照旧是黑白灰三色的基础款,再戴上颜色高饱和的三两配饰。
毕竟不是自己的主场,低调为好。他本想只戴手表,犹豫了几秒,又牵了串淡粉色的佛珠。
车开到饭店,温枕包了整家店,他一向出手阔绰。
刚进三楼大厅,闪烁的霓虹射灯差点闪瞎白鹤的眼,他闭上眼适应一下,模糊的视野逐渐被一人占据。
“你迟到了。”祁尧拿着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朝他递过来。
祁尧无论在什么场合都穿黑白双色,只是会把正经的衣服搞成轻佻的造型。
比如现在,白衬衫顶上三枚纽扣直接被他拆了下来,大敞着领口。
领口处有个若隐若现的牙印,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
白鹤愣了下,接过那杯酒。
“是你来得太早,我准点到的。”
“是,大忙人,”祁尧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都不回我消息。”
“嗯,是有点忙。”白鹤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忙到连学校都没敢去,总不能温暖的天气穿着高领毛衣站着上课,再迟钝的同学也会在背后议论些少儿不宜的流言。
不过他没告诉祁尧这些,反正不会有下次,没必要多此一举。
好在身上的痕迹这两天已经消个差不多。
肩膀被人狠狠拍了一下,白鹤一皱眉,不动声色地迅速伸手拧了下那人腰间。
温枕腰一疼,腿一软,差点跪到地上,好在祁尧心地善良,推了他一把,让他跪在了沙发上。
“……”温枕一手揉腰一手给他俩竖了个中指。
毕竟是年轻人的聚会,没有什么老套的模式,全都是各玩各的,温枕跟个花孔雀似的满大厅跑,时不时地sao扰sao扰白鹤,把白鹤惹生气了打他一顿就消停找别人去,一会又重新回来继续sao扰。
有了现场的气氛加持,白鹤和祁尧倒也没有想象中的尴尬,反而的确如约定的那样,完全当没有发生那晚的事。
事情的走向跟白鹤心里猜想的差不多,上了床也不代表两人有别的感情,都是男人,男人都会被低级欲望驱使,发了情连自己的好兄弟都能当成泄欲工具。
沙发上围坐了一圈人,有的搂着男伴女伴谈天说地,有的忙着慕色新的交往对象。
“祁尧,你开荤了?”有人眼尖,忍不住开口问。
刚认识祁尧的人总会觉得他有花花公子的做派,身边熟悉的人都知道,这大少爷是出了名的纯情,守身如玉,从来不干出格的事。
祁尧拢了拢衣服,故作矜持道:“没有没有,我是和尚转世,哪敢吃荤,只吃素。”
身旁响起一阵嘘声。
“谁啊?我们认不认识?男的女的?”
时代在进步,喜欢男人已经不是会被鄙夷的话题了,在他们的圈子里反而逐渐成为一种潮流。
还没等他回答,有人插嘴道:“你这话问的,祁尧又不是同,怎么可能和男人上床。”
“哈哈哈,”提问的人笑笑,答,“说的也是,这不是问习惯了。”
“这也不好说,性向是会变的,你看白鹤。”
白鹤抬眼。
“白鹤以前不也说自己对男的没兴趣。”
说话的男人独身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望着白鹤的目光里满是兴趣。
白鹤迎上视线,问:“为什么把话题转移到我身上?”
男人笑了笑,说:“我的错,我心胸狭隘。”
都知道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周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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