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于一场秋日的午睡_不适当的温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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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适当的温顺 (第3/5页)


    “你现在想要射精,”我换了种句式诱导他,“是不是?”

    “是的。”乌鸦颤抖的声音马上传了过来。

    这才像话。我松了口气,考虑着是给他一次射精许可,还是让他就这样开始尿道自慰。这时候,一直无言旁观的丽塔突然开了腔:“不行。”她说,“告诉他,说他有一具下贱的身体,眼下这一切远远不能满足他,因此他必须继续自慰。”

    “什么?为什么?他已经忍耐得够久了。”

    “告诉他。”丽塔只是简洁地重复。

    “好吧……”

    我开启通话,有些不安地把丽塔的话重复了一遍。乌鸦闭了闭眼,我心里微微一紧,猜他到了极限,也许他会哭,会喊“我不干了”,或者会请求我放过他……但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他只是喘息着,低低地说:“我知道了。”

    “现在问他,”我还在思考这意味着什么,丽塔的声音再次响起,“是不是——还不想射精、想再多享受这种感觉?”

    我一字不差地转达。几乎话音落下的同时,乌鸦的回应就来了:“是的。”他清晰地说。

    “所以……”我回味着整场对话,渐渐反应过来,产生了一种被戏弄的恼怒感,“所以,你还没过够瘾,才用不知道来搪塞我?”

    乌鸦又不出声了。

    “回答呢?究竟是不是?想还是不想?”

    我盯着画面,用一串问句催促他回答。乌鸦眉头紧皱,手上不停歇地动作着:“我不知道……”他重复着,“我不知道。”

    我又急又气,感到自己像在教一个极笨的孩子,翻来覆去地讲一道最简单的算术题,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交出错误答案。我想他一定还保有余力,还不肯直面自己的欲望,他肯定是还需要刺激,更深、更激烈的刺激……

    “去把电视旁边的柜子打开,乌鸦。”我说,“把最下面的格子里的——”

    丽塔突然伸手关了通话。

    “你要他拿那台自动炮机?配备了飞机杯和电击功能的?”她垂下脸看我。

    “有什么问题?”

    “那是个好东西,”丽塔微笑着,“不过,你不认为对他有些太刺激了?”

    “他不是正需要这个吗?”面对着丽塔的笑容,我不那么有底气了,“他甚至还在嘴硬,声称不清楚自己想不想射精,这怎么可能?显然刺激还不足够,不是吗?”

    “通常来说是这样……”丽塔看了眼屏幕,我也跟着看过去,画面里乌鸦垂着脸,仍在有规律地摆动手臂,taonong那根色泽已有些骇人的yinjing,“……你这位客户有一点特殊。”

    “让他射,卡琳。你原本安排了什么,轻度的尿道和肛门自慰?按照那个继续。”

    丽塔很少这样大发慈悲,在我跟着实习的那一个月里,她总是把玩着那些饱受折磨的男性或女性性器官,全然无视其主人的痛哭和恳求,微笑着说“别停下来”“你还能承受更多”,而我,我总才是那个忍不住心软的角色。今天我们俩好像对调了似的。

    我有些搞不懂丽塔的态度,不过,随着情绪降温,我也不得不承认她是对的。最轻柔的前列腺按摩都会叫乌鸦全身抽搐,心跳过速,他肯定吃不消那台炮机。

    “好吧,不过等会儿你得告诉我为什么。”我嘟囔了声,再次启动通话,“我允许你射精一次。”画面里乌鸦的脑袋稍微抬动了下,“放松身体,慢慢地把尿道棒拔出来。”

    水声仍在持续,他继续taonong着yinjing,我说完后过了两秒,才慢慢减缓速度,停了下来。随后他捏住yinjing顶端,开始按照我的指示处理尿道中的异物。

    “……呃、……”

    他的尿道口红润异常,随着硅胶棒的撤离,分量惊人的腺液逐渐涌出,全数拔出的刹那他射精了,我看得很清楚,最初只是从马眼淌出一些发白的粘液,好像这具身体还没有收到允许释放的通知似的,那么流了一会儿,才颤悠悠地喷出一小股jingye。

    几个小时前他射过三次,现在已经没什么储备,那稀薄的一股jingye过后,乌鸦就只是捏着自己的yinjing,不声不响地颤抖。

    我并不打算给他太多休息的时间:“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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