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考彪】尘心_尘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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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尘心 (第4/9页)


    既是梦,那便做什么都可以。

    他又向着伯邑考的方向走了一步,现在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过鼻尖抵着鼻尖,看着那个人温润的眉眼和细长的羽睫,崇应彪有些结巴了,他磕磕绊绊地喊了伯邑考的名字,那双温和的眼睛看向他,微微地笑着。

    “你能不能再、再叫我一次?”

    “应彪,”那个人张开手臂,在自己的胸膛前空出了能容纳一个人的位置,他说“过来歇一歇吧,你这是走了多远的路啊。”

    我走过了许多麦田,崇应彪想,本是要寻那颗月亮的,却寻到了你。

    寻到了你,这是天底下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崇应彪走进为他留出空隙的胸膛里,他嗅着伯邑考平和的气味,牙根却痒得厉害,他磨牙,像一只恶犬,前爪搭在伯邑考肩上,将他扑进了麦田里。

    倒下时崇应彪护着伯邑考的头,阴差阳错地摸进了伯邑考的发髻中,他将那发冠取下来丢了,丢得远远的,伯邑考的乌发就散开,绸缎似的裹住了他的手。

    “应彪,”伯邑考唤他,纤长的手指抚过崇应彪脸上的伤痕“你被麦叶割伤了,痛吗?”

    “痛。”

    其实并不痛。

    但崇应彪觉得,在这样的伯邑考面前,他可以说“痛”,他这么一说,伯邑考眼中的怜惜果然又柔和了几分,朝那一处伤口呼了呼。

    崇应彪原以为他又会变戏法似地掏出伤药,可伯邑考却呼着他的伤口,像对待一个孩子,但他接下来的动作又像是对待一个成年人。

    那一双淡色的嘴唇落在崇应彪发烫的脸颊,印了上去,唇缝之中的潮湿水汽也随之贴了上去,那一刻崇应彪的心脏停了。

    他看向伯邑考,伯邑考也看着他,他颤抖的手指抚上伯邑考的嘴唇,伯邑考就含住了他的指尖,他莽莽撞撞地吻上去,伯邑考就耐心地接纳了他的舌头,他将身体压上去,伯邑考就握住了他的腰。

    这之后,一切都乱套了。

    崇应彪扯掉自己身上挂着的衣物,那一具青涩的身体赤裸于月辉之下,伯邑考的眼神很温柔,在这温柔之中,崇应彪探向自己身后那柔软的地方,把那个入口拓开,搅软他自己,他好像很熟悉这样的事情,手指仿佛带着某种记忆,搅得这具身体出了一层薄汗。

    伯邑考托着崇应彪的腰,让他在自己手中慢慢沉下去,软化了,北地的灰石头在伯邑考的耳边发出柔软的喘息,低下了身体,月辉落于他的脊背,使那儿覆盖着的薄薄汗水反射出光亮,随着背脊、整个身体的起伏,形成了一条流动的河。

    用伯邑考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时候,崇应彪肆无忌惮地吻了上去,他焦躁,伯邑考却稳重,托着年轻人的脸颊,用舌头引导崇应彪启开齿关,和自己交缠在一起。

    他的另一只手也从崇应彪的腰间离开了,抚过少年人训练时留下的淤青,抚过那些被麦叶划出的血痕,抚过一些陈年旧疤,抚过崇应彪的一块块骨头。

    他的手每经过一处,崇应彪的骨头就要被拆出一块,筋就要被抽出一截,到最后他软在伯邑考身上,被那双宽大的手掌稳稳地托着起伏,在月下的麦田里他放肆地大叫着,抬头看着天边勾月时,却流了满眼的泪。

    质子营规定无特殊情况不得请假,于是第二天,崇应彪迎着众人的视线,硬着头皮,顶着两颗红核桃站在了队伍里,但他很快就对此适应且觉得无所谓,并对每一个盯着他看超过三秒的人挥拳头。

    到傍晚的时候,已经没人敢打量他了,却又有新的谣言传出,说他与姬发打架没能赢,觉得委屈,哭了一宿。

    崇应彪闻此冷笑一声,拎起木剑找到姬发,这一架打得太过热闹,结束的时候崇应彪满脸挂了彩,姬发也没好到哪儿去——那一双长在他脸上浪费了的眼睛,被捶成了两颗肿核桃,总之是看不出与伯邑考的相似之处了。

    崇应彪心里觉得畅快,就算满身的伤疼得他晚上睡不着觉,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大半夜挺乐呵地跑出来溜腿。

    夜晚的朝歌没了人流车流,没了猫叫狗吠,就没了满天的尘土跟嘈杂的声响,整座城都是静谧的,天上的月也是清亮的,若是周遭的营帐变作了麦田,就与他梦中所见的西岐有几分相似之处了。

    想到那晚的梦,崇应彪自然就想起了梦中伯邑考的脸。

    那个谪仙似的人,交媾时表情也是温和的,只有在被他骑人骑得没了轻重时,才会微微皱一皱眉,看向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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