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城竹马组尧翔合集_鬼丈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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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丈夫 (第6/8页)

或许于云翔而言可能不算第一次、可又确确实实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在私情未被发现前,翠绿芭蕉旁、幽幽西厢房,他与天尧共度了多少个黄昏夜晚。青年人做什么事似乎总有一腔难凉的热血,怎一句干柴烈火如胶投漆都不能极尽述评;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更也是做过了。可到底只能算没个名分的偷偷摸摸,好容易寻得的机会里,大部分时候是云翔夹着腿叫天尧把大腿根cao得通红,插过那处用rou新挤出来的洞,把他的女xue与男根一并磨得肿胀起来。不得尽兴时,最多也是走了后门,这条路任谁也不会想起要特地去验明是否叫人开拓过、行走过。没有做到彻底的那步去,好像这样便仍留有可作斡旋的余地、又可将这一桩错事再悄悄藏匿多久。可终捱到那一日情难自禁,正是你侬我侬心意相通、直偎得个耳烫脸红,立时就要上演一场鸳鸯戏水鸾凤穿花。世上到底没有不透风的篱笆,而这点私悦的风直吹到了展老爷眼前,还好云翔余下的贞洁叫他及时怒喝给堪堪保住了。

    正是如此,为今夜预备的忍耐,没留给天尧、没留给新郎,竟教这鬼给先捡了个便宜。

    那鬼大概也是兴致高涨得很,拿了胯下硬直的孽物,就着早就湿漉漉一片的地儿直插进去,顾不得云翔的哭天嚎地,那可怜的小嘴儿更给撑开些角度,这下云翔连自己屄里的黏膜褶皱怎么被冲破展平的都能看清,羞得他闭了眼不如干脆做个瞎子。可脸上的两团红晕还没消去,又被捅进来的鬼根浇成更浓更灼的情热。那鬼的家伙事儿明明是冰凉冰凉的,但碰起来倒也不那么像小吃摊上的冰棍儿似的硬邦邦,其实与活人的那物没甚区别,也带着那样一点儿不完美的弧度。云翔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尝,那话儿却又急急往里面钻去,狭窄紧致的甬道一下破开,挟了刚溅落的血红,使得本就潮湿的小路再不难步入,顺着交合处,又连连淌开股股莹液玉露。若那器具是寻常一般坚硬红热的,肌肤自是该被烫出了同等的热;可今日这杵子是阴冷的,但他的身下竟也还是发热泛红。或许就像捧着聚成一团的冰雪,为了将那没有温度的物品捂热,手上的热量要送给他、血全要往那处聚了。等他走时,身体却已熟悉了那凉寒,送到那处的热潮好似决堤一样,再不受控地、止不住地奔涌而来,是将自己也煮作了咕咚沸腾的滚水。

    云翔就这么哭唧唧地给破了瓜,没待他接受嫁为人妇啊不对是嫁为鬼妇的这件事实,一个翻身还想要跑,又不知给哪里扯来的二尺红布缠住了手腕绑在床头,毕竟满屋子都是这些恼人的布条子,鬼也能随手就轻易摘得到。他抓了红绫挣了挣,还不服气似的,却不知怎么又突然停了挣扎,浸着口水的嘴里跳出吃痛听着却好是宛转的哼哼啊呀。

    身下的东西好像又大上一圈,叫嚣着往里一通探入,捣到几番周折才寻得的花心中去,柱头还不尽兴似的,要往刚开了一点儿的宫口里去顶,把展二少爷的哀求撞成一片一片的呜咽。

    “呜啊啊啊……求、求求你、啊、啊啊…放过我吧……”

    其实云翔从小心里就有两条相连的疑惑,第一条在经过亲身实践之后其实已成定论,这世上真有鬼,而且还有这能耐把良家儿女jianian污了去。第二条则是因此奇怪,被鬼害死的人死了,两只鬼岂不是要打起来吗?

    我要是也变鬼了肯定也打不过他啊!不会把我cao死了还要继续当他老婆吧呜呜呜……

    云翔早拼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好破罐子破摔似的大大方方叫起床,痛虽痛了但确实还是爽的。所以云翔叫的也是呜呜轻点嘤嘤不行了嗯嗯疼啦。这样全无回应的yin叫笼在帐子里、又往外穿出一丝去,只觉眼前又似一阵天旋地转,那卷成一团的被子给挪到了他肚子下面,好作了往后动作的支撑。腿给拉开成大开的角度,他觉得气流都在从底下灌进肚子里去,和着由身后荡出来的风,这个姿势便帮他更好地把塞在xue里的东西再吃得深些。

    他正趴在被上,头上的镜子里好像有什么影子一晃而过,云翔看到嘴上的胭脂跑了一抹到脸上去,跟他自己生出来的腮红糊成一片。脑子里正个被cao得似团浆糊一般晕晕乎乎,却被这个熟悉的动作印下了熟悉的地方,因此竟回醒了几分来。耳垂上也被冰了一下,弄得他终于睁了眼,要寻找予了他这个亲吻的来源,却不知要怎么把盈盈秋波抛给这位没有身形的情夫。再是身下交缠契合的情景,又为了他心底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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