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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月神女(8) (第5/7页)

沫,恶狠狠地说:「你不说是吧?不说是吧?」

    说罢,她探出纤手,抓住女子玉笋般的rufang,用力揉捏,捏得发青发肿,也不放手。

    女子依旧沉默不语,即使遭遇了这般折磨,也是面无表情,只是收缩的腹部与颤动的小脚,证明了她忍受的疼痛。

    妇人眼眸微眯,目光冰冷,轻笑着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江逸涵她们,都在玉桂城里。」

    她双手捧起女子的小脸,认真欣赏那错愕与惊惧混杂的神情,随后轻轻用力,只听咔嚓一声,美好的生命顿时消亡。

    做完这些,她掏出洁白如雪的手帕,擦去手中血液,离开了地牢,留下了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很快便会有人陪葬,江曼歌这些漏网之鱼,还有那个花家的余孽!」

    次日清晨,江逸涵精神奕奕地起了床,冲进卧房,要拉着花牧月前去妙音庵,传授武艺。

    她一是图个新鲜,二是明白自己时间不多,要尽快将这边的事处理完,进了房间,便睁大了亮晶晶的眸子,目光灼灼地盯着床铺。

    得亏花牧月的斗篷能力随着cao了jiejie,得有了长进,能够不露瑕疵地进行遮掩,还能模拟出真实的触感。

    要不昨天江逸涵紧紧搂着花千寻睡,可能已经察觉出了异样。

    「牧月,牧月,小懒虫,快起来了!」

    江逸涵风风火火,叫了几声不应,便上前抓住被子,想要掀开。

    见状,江曼歌面色慌张,竭力压住被窝,阻止阻止。

    床上还残余着她与女儿交合的痕迹,水迹斑斑,精痕点点,甚至隐有几根蜷曲的阴毛,足以教人发现端倪。

    花牧月的阳具都还插在娘亲的花xue里,随着晨勃而坚挺,直抵花心。

    她雪白的皓腕不小心探出了薄毯,正被眼尖发现的江逸涵抓住,缓缓扯离,只得红着俏脸,用另一只手紧紧搂住江曼歌的纤腰,不愿将自己一片狼藉的胴体暴露在小姨眼前。

    斗篷无法遮掩外物,她的rou棒一夜未曾拔出,娘亲的窄紧的花径蕴满了yin水与jingye,若是拔出,势必会发出声音,喷出水流。

    两人相互拉扯,谁也不肯松手,花牧月的rou棒也在这一动作下,反复进出花xue,因为力度轻重不一,guitou时而抽至洞口,时而顶撞花心,快意涌来,令她樱唇紧咬,发出了难抑的哼声。

    江曼歌母女俩沉浸其中,雪肤冒红,娇躯颤抖,大有高潮之势,怎料江逸涵忽然松开了手,轻耸琼鼻,疑惑歪头:「jiejie,房里是不是有股怪味啊?」

    这话一针见血,花牧月慌了神,忙将胯部贴紧娘亲的翘臀,虽极力忍耐,但却控制不住,精关一松,便朝娘亲湿润的蜜xue灌进nongnong的jingye。

    江曼歌额头冒汗,柳腰轻颤,花xue膣rou死死收缩,贪婪吸纳女儿guntang的jingye,同时娇吟一声,呼吸急促地说:「啊!我房间里干净得很,哪有什么味道,你快出去!等换好了衣物,用过了早饭,再去妙音庵里。」

    江逸涵想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只好轻眨明亮的眼眸,担忧地问了一句:「jiejie,你没事吧,为何惊叫出声?是不是身子出了什么问题,我来帮你看看吧!」

    说罢,她便挪至jiejie跟前,垂下蜷首,仔细打量,又皱起黛眉,纳闷道:「真是奇怪,那异味愈发浓郁了,不可能是我的错觉啊!」

    江曼歌俏脸通红,呼吸急促,女儿的jingye灌满花xue,顺着大腿缓缓流下。

    她害怕被发现,恼羞成怒:「我不小心磕到床脚了,没什么大碍。你快出去!一大早的,便来吵闹!」

    江逸涵看了眼灰蒙蒙的天,一点光都看不见,确实做得过分了,便尴尬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应了声好,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出卧室,还

    顺手将房门给带上了。

    四人准备完好,便踏上了前往妙音庵的道路。

    那里空间大,人少清净,还有妙音住持的看护,确实是修行武功的好地方。

    期间,江逸涵拉着含羞的花牧月,不停追问:「牧月,你尿床了?是不是?我不会闻错的,怪味就是从被窝里传来的。」

    她笑吞明媚,眉眼弯弯,贝齿微露,脑后马尾轻轻摇曳。

    花牧月无可奈何,再三辩解:「不是,小姨,我真没尿床!」

    她感到有口莫辩,起床之后,因为昨夜太过荒唐,搞得浑身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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