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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返乡】 (第4/7页)
看着我们的堆在面前的零钱一点一点变少,mama眉飞色舞,拧开饮料瓶,一边喝橙汁一边打牌,一副大口吃rou大口喝酒的豪爽的模样。 不过,我很快就联合爸爸打了次翻身仗,赢了mama不少钱。 mama顿时郁闷了,一面激动地骂我们两人作弊,一面手舞足蹈,居然把饮料瓶打翻了。 等我把饮料瓶拿起来,床单上已经流满了橙汁。 我们也没了打牌的心思,找来乘务员,乘务员却说备用的床单还在清洗。 我和爸爸本来打算凑活一下,但mama却觉得床单太脏,会弄脏衣服,不让我们睡。 最后决定老爸一个人睡上铺,而我和mama比较瘦,就睡另外一个下铺。 熄灯后,爸爸很快就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 mama脱掉羽绒服,钻进被窝,叫我也睡下。 我磨蹭了一会,才脱了衣服躺了下来,幸好软卧要比硬卧宽一点,两个人勉强可以躺下。 等我躺下来,mama拉过被子盖在我们两人身上,很小声地说:「嘻嘻,幸好有宝贝陪着我,不然mama还有点害怕哩!」 我知道mama怕黑,但没想到她连坐火车都害怕,心里有些无语。 mama仰卧着,占去了三分之二的空间,我又不敢紧贴着她,只能侧着身子,十分难受。 我开始怀疑mama是不是故意打翻饮料瓶的,好让我陪着她抵御恐惧。 想到mama坚持不让爸爸和我睡打湿了的床单,我又觉得自己的怀疑八九不离十。 她肯定是故意的。 我有些气愤,躺在那里默默听着火车卡擦卡擦的声音。 要是mama不打翻瓶子,我现在肯定舒服地睡着了。 可能是不习惯卧铺的床单被子,mama一直在辗转反侧。 过了一会,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听mama轻声咕哝:「穿着毛衣好难受,还是脱掉睡觉吧!」 mama在脱衣服!我脸上一烫,没有做声。 mama把毛衣塞在枕头边上,然后又伸到被子底下,悉悉索索折腾了会,又拿出什么东西放在枕边。 还在脱衣服?毛衣底下不是保暖内衣么?mama不会连保暖内衣都脱了吧?不可能,她那么怕冷!难道?我心头一跳,腹部涌起了一股热流。 难道mama刚才脱掉的是她的胸罩?mama侧过身,面朝着我躺了下来,高耸的rufang擦过了我的背。 我身子一颤,连忙往前缩了缩,差点滚下了床。 mama吓了一跳,摸了摸床缘,附在我耳边低声道:「傻子,干嘛睡那么外面!」 接着,她翻了个身,背对着我,牵过我的手,又道:「你搂着mama睡,这样就不会掉下去了!」 我心里有鬼,不敢吱声,伸手穿过她的腋下抱着她。 mama头发上的香味扑面而来,手上是mama软绵绵的腹部,只要再往上移动几公分就能摸到mama柔软的rufang,我有些紧张,只觉得下面一下就硬了起来,顶在了mama的臀上。 mama立刻感觉到了,屁股往里收了一下,但里面也没什么空间,勃起的yinjing依然顶在她的美臀上。 可能是平时和mama打闹惯了,我没有不害怕,只是有些尴尬。 按照以往的经验,mama应该会转过头,捏捏我的脸,训斥我一顿。 出乎意料的是,mama没有呵斥我,反而拉了拉被子,悄声说:「睡觉了,很晚了!」 我轻轻嗯了一声,心里不觉舒了口气,但胯下的坚挺却没有消除,不依不饶地顶在绵软又有弹性的美rou上。 我想伸手把勃起的rou棒夹在两腿之间,但又不舍得rou棒顶断的软腻滋味。 转念想到是mama自己造成了这种局面,我就放弃了收回rou棒的打算。 时间一点点过去,mama把头埋在别子里,一直喘着气,感觉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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